呼吸声轻洒下来:“这是最后一次了。”
江雁声眼中有些冷,声音慵懒:“你爸对霍修城很看重,你这样忤逆他的安排,不怕他也废了你?”
霍修默阴沉的眸底微暗,将女人纤瘦的手指握在手掌心,语调很缓慢:“我先前就说过,他投错了胎,有些东西注定没有资格得到。”
江雁声敏感的心思,一下子就察觉出了这句话的深意,漆黑的眼眸眯起,问道:“没有资格?”
霍修默与她四目相对,英俊的脸庞依旧神色如常。
门外,突然被李秘书敲响:“霍总,焦显想跟你谈一谈。”
霍修默侧目,嗓音倏然发冷:“让他滚。”
话落,他转头重新看向江雁声,薄唇扯出的语调,又恢复的淡漠,跟她说:“等你伤好了,我才有心情跟他谈。”
江雁声也只不过是一些皮外伤,她也不挑破男人对焦显的报复。
……
……
同一家医院里,比起江雁声的伤势,叶宓就遭罪了,她肩膀取出了子弹,小腿又骨折,从手术台上下来已经天黑了,一个人躺在安静冰冷的病房里。
李秘书派人专门的看护过来,见她苍白着脸闭眼躺在床上,以为是睡着了,便关了灯出去。
叶宓很疼,身体一半都麻木得动弹不得。
今天对于她平凡的二十几年来说,无疑是最凶险的时候,她眼眸含着泪意,侧头,视线落在了跟她旧衣服一起搁放在沙发处的男人黑色大衣。
比起她染了血的针织衫,这件黑色的大衣,凌厉的剪裁款式仿佛彰显着男性矜持沉敛的气势,叶宓似乎记起了,是霍总今天身上穿的那件。
没想到被她身上的血弄脏了。
叶宓睁着眸,发白的唇齿间轻轻一叹。
她受伤在医院住了一夜,江雁声没有在出现过,而隔天下午,尤媛来看访倒是让人有点意外。
说辞,又似乎很有理由。
“我在医院复查,刚好听说你出事住院了,路过来看看,身体还好吗?”尤媛今天没有穿职业套装,应该没去公司,一袭蕾丝的黑色长裙裹着毛呢大衣坐在病床沿前的椅子上。
叶宓起色看上去还有点虚弱,毕竟失了不少的血,面容微微一笑:“谢谢关心,已经没事了。”
尤媛笑着,眼尖发现了病房里有一件男士大衣,用过了奢侈品牌,一眼就看出来价值不菲,她微顿,有意无意般说道:“这个牌子的大衣很难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