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开灯让卧室处于昏暗不明的状态,然后掀开被子躺在了大床的另一侧。
墙壁的时钟再走。
到了快凌晨时,江雁声紧闭着双眸,额头隐隐开始出汗,整个人是抱膝蜷缩的躺在床上,僵硬得好似全身都不能动弹。
她睡的很不安。
耳畔,仿佛有一抹熟悉的声音在缠绕着。
逐渐卧室的空气也开始缺少令人感到挤压了起来,很明显,她呼吸不稳了,指尖拧紧了枕头角,想要醒来。
这种滋味,很难受。
仿佛是走在了崩溃的边缘,一不小心猛地被人拉下了深渊。
“啊!”
江雁声突然睁开眼,从床上坐起身喘着气,她来不及思绪着什么,总觉得后背有股恐怖的凉意,连忙去打开灯。
卧室大亮,将她一张失去血色的脸也照映的很白。
江雁声堪堪狼狈的低下头,握紧的手心推开,已经烫热一片,都是汗水。
要说梦见了什么。
她依稀是记不清了,只知道脑海中仿佛是谁在不停的说话,醒来,只记得外公两个字。
江雁声出生前,外公已经被判刑处决。
她对这位长辈很陌生,唯一知道的,只有从别人口中形容出来的形象,是一个著名丹青大师,丧妻多年,涉及了强奸案入狱。
江雁声觉得自己没有梦见外公,可是,醒来记得的就是他。
想想,她就感到很头疼。
冷静了片刻,江雁声掀开被子下床倒水喝,睁着微红的眼,看到墙壁的时钟已经指向了十二点零三分。
霍修默还真是……
长本事了,今晚真睡书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