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不全是坏事。
……
从江家走出来。
江雁声脚上踩着尖细的高跟鞋面不改色,从身姿来说完全看不出来什么,等上了车,在车内明亮的光线下。
霍修默发现女人光洁的额头溢出了薄汗,侧脸冰冷,漆黑空洞的目光看着车窗外的夜色。
他皱起眉头,低声问她:“你很热?”
秋季的夜晚偶尔会有些浮躁闷热,多半都带着一股凉意,他视线在女人身上这件长袖连衣裙扫了一眼,布料雪纺很薄,也没有很厚。
江雁声抿起的唇瓣带着略微的苍白,她没出声,明显是不想理会男人这种生物。
保镖启动车子,气氛陷入了僵持安静的状态。
开了半路,江雁声稍微缓解下脚踝剧烈的疼痛,她才冷冷开口:“王纪千你打算怎么处置?”
霍修默面色疏冷不说话,像是回应她刚才冷漠的态度。
江雁声皱起眉心,语气依旧不太好:“哑巴了?”
男人眼底深处的情绪暗暗的,注视了她洁白的脸蛋半响,才幽冷的开腔:“你想怎么处置?”
江雁声眼睫毛缓缓下掩,却溢出杀意出来:“我看王瑗一天不惹点事情来是因为太闲了,那就给她个警告,别让王纪千在局里过的太舒服。”
霍修默没有在说话,长指的骨节敲着膝盖,嗓音低缓问眼前的女人:“她很想念自己母亲?”
她,指的是谁显而易见。
江雁声语气平静没有感情的说:“她渴望母爱到了心理扭曲,否则怎么会分裂出一个我呢?呵,我劝你别想着给她找妈,万一找回来了连那点心中的憧憬都没了,更逼疯她。”
一个抛弃女儿,十几年都没有回宛城的女人,不是死在了外面就是心太狠,还指望能从这个所谓的母亲身上得到什么母爱?
江雁声掀起眼皮,直视男人幽深的打量:“你知道吗?她是一个爱哭鬼,小时候动气了就哭,没人哄的话能哭到天亮,又没人去疼她。”
霍修默沉色的表情微变,膝盖上的大手逐渐握紧成拳。
而女人越说越讽刺,越面无表情:“她看到同桌偷拿自己母亲的项链到学校来炫耀,回家也不过是被母亲不痛不痒的打了一下小脸,那画面,更像是母亲充满慈爱的抚摸,所以她也学的有模有样的,呵,结果呢?
王瑗发现她偷东西,当场就一巴掌打得她又辣又疼,打碎了她渴望被母亲温柔责骂的白日梦,谁缺爱到这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