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知道情况,也不可能当场承认下来,拧着眉说:“他被捕是警察的事,关我什么事?”
江斯微气道:“你叫霍修默又是跟王家抢地又是抢生意,这次敢说不是霍修默派人做的手脚?”
什么强迫发生关系。
王纪千跟一个女人对上眼,有感觉了在酒店睡了一晚上,第二天又不是没给钱,这也叫强迫?
江雁声很看不惯江斯微,要不是看她怀孕的份上,早就把她赶出去,清丽的脸色微冷:“王纪千要没有真正犯罪,也没人能告的了他。”
自己都行不端正,又来喊冤?
王瑗问她:“你到底想做什么?”
以前霍家和江家有联姻这层关系在,就算再闹,也不会放在明面闹到牵连各家的利益这份上。
这次霍修默一次逼得比一次狠,让王瑗心惊胆战,就怕撕破了脸皮到时候两败俱伤。
江雁声语气很平静,对王瑗母女眼底却划过一丝压抑的情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公平,这不是我从小你唯一教会我事情的吗?”
在王瑗嫁进江家时,她茫然懵懂时也曾经把王瑗当成第二个母亲,那时,王瑗并没有承她的情,连抱她都不愿意,一转身,就将江斯微抱在怀里宝贝般的疼爱。
她想爸爸想的掉眼泪时,王瑗就会责骂她不懂事,是一个令人讨厌的爱哭鬼。
她羡慕江斯微被奶奶宠溺,轻而易举就得到了她无比奢望的一切,是王瑗亲口告诉她,堂堂一个正牌千金却沦落到比孤儿还可怜,是她太弱,也是她那个妈没有本事在江家立足,怪不了谁。
这世界早就不是你弱就有理了,没本事被欺压到死,有本事翻身重新做人。
江雁声对王瑗的恨意,不是非要懂得你死我活,而是随着岁月越发深入骨髓,变得极淡却永远都消失不了。
霍修默没出手前,她没有想去报复什么,也不会原谅王瑗背着自己丈夫精神上虐待继女的这种自私恶毒的行为。
王瑗和江斯微这一闹,江雁声表面情绪淡淡,心情多少也被影响。
她会记起那些在江家不好的回忆,记起受了委屈强忍着不哭,还要对人强颜欢笑的滋味。
更会记起,自己那些艰难的岁月中,她无数次行走在绝望崩溃的边缘,想死又不敢,靠着强大的精神力量一直支撑着自己。
到了最后,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分裂出了一个恐怖狠毒的人格。
江雁声睡前服用了姬温纶的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