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针的。”
“我之前看过医生给人缝针的,就是不打麻药针,然后用一个像鱼钩那样的钩子将额头上的两块皮穿在一起,等两块皮穿在一起之后,额头上会全是血,然后医生再用镊子夹上酒精棉花来消毒。”
苏麦子说着,还做出一副实在忍受不了的模样,看的在场的人即使没缝过针,但光凭想象都能想得到缝针有多疼。
而且,说着话的空当,苏麦子还故意给家里最机灵的老三苏麦秋使了个眼色,意思让他配合自己说话。
苏麦秋也不傻,立即领悟,而且还夸张的吸了口气,叹道,“那得有多疼啊。”
苏麦子给了老三一个赞许的眼神,接着继续夸张的往下说,“疼是小事,重要的是,万一一个运气不好,缝针的医生技术不咋滴,将来会留下一个像蜈蚣那么长的疤痕的,你想想嫂子的额头才多大啊?”
苏麦子话音一落,麦秋立即机灵的接话,“大哥,那到时候你会嫌弃大嫂吗?”
“有疤痕有啥关系,到时候大不了就让嫂子剪个盖儿头直接用头发将疤痕给该住就是了。”苏麦子说完,又立即装的很为难的在周湘莲额头上比划了一下,“只不过这么大一条疤痕,我怕头发都盖不住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