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老爷子笑了:“小丫头倒是大道至简,直接用的yu-xiang shredded pork。”
周至一合掌:“妙极!跟我想的完全一样,我先去给胡处回电话!”
这个翻译和周至想的完全一样。
其实根本不用那么复杂,就直接音译,等到接触的人多了,自然就知道“yu-xiang”代表的是一种鲜香酸甜辣符合在一起的特殊口味。
根本就没有必要怕老外不懂,不懂?点道菜品尝一下,自然就懂了。
老外把汉堡包传入中国的时候,翻译家们担心过中国人会理解不了这个词的意思吗?压根就没有。
相信“yu-xiang”这个词,最终能够被老外们推广普及甚至追捧,就是解决这个翻译问题的关键。
翻译当然要信雅达,但是在难以找到平替词语的时候,直接上音译,然后让人们自己将音译和这个词的真实意义联系起来,就在别人的语系里边,创造出了一个最为“信雅达”的新词。
从翻译学上来讲,将“披萨”翻译成“打卤馕”,人家小岳岳就真没有翻错,但为什么一说出来为什么会有那么搞笑的效果?
原因就是“披萨”这个汉语音译外来词,已经成了人们心中对这道食品最“信雅达”的代称。
同样的道理,将鱼香肉丝翻译成“shredded pork with spicy garlic sauce”或者“fish-voured pork”,就跟小岳岳创造“打卤馕”这个名词一般搞笑。
然而更可笑的是,这俩翻译方式,居然成了周至上一世最常用的“鱼香肉丝”这道菜的翻译,不能不说这背后深刻地反映出改开初期的一种现象。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让老外用“音译外来词”?其实就是生怕别人理解不了自己,其实就是一种文化自卑的心理在作祟。
周至当然不存在这样的问题,所以认为付霞采用的翻译是最好的。
这样的例子也不是首创,比如老外自己创造的宫保鸡丁的翻译“kung pao ”和麻婆豆腐的翻译“mapo tofu”,就是很好的例子。
不懂怕啥,吃过一回不就懂了?哪里用得着搞那么麻烦?
没必要再犯将son of a bitch翻译成“狗娘养的”,而不用现成的“狗日的”那种五四青年的毛病。
电话一通,对面立刻就说话了:“周老弟,求求你救救我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