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个姓氏,经三十年前那一变故,也已经三十年没有出现过了!”
“从未听过这个姓氏!”宋笑搜寻了一下自己的记忆,确认自己确实没听过,他不再关心这件事,一件久而未决的命案那是警察的责任,不是他的事情,他低头看了一眼翻开的病例:“学长,破案不是咱们的专长,你给我看的这个病例,不是什么疑难杂症啊?”
“老师叫我随便儿拿的几个,怎么可能是疑难病例?”东方倩道:“那几个人太烦,老师是想叫他们赶紧走!”
“宋学弟,我很好奇,刚才那个病人皮肤那么僵硬,你是怎么做到的下针入穴?”张鹤好奇的问道:“就算是归类为硬皮病,他那皮肤也太硬了!”
张蠙噗嗤一声笑:“张院长,这根本不是什么难题!”她从宋笑口袋翻出一根银针,拿在手中朝着办公桌一拍,银针半截儿被硬生生的拍进了木桌,剩下半截露在外面颤巍巍的:“那些家伙难不成还要以为我也是乐正的后人?”
“会一点武术,即可做到!”
见状,张鹤嘿了一声:“原来如此,我怎么没想到?我原本还想要不要用小钻头开个洞!”
“开洞也不是不可以,一般人没有这样的手劲,”宋笑道:“学长,你的方式是可行的!”
办公室门外的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宋笑注意到那是刚才几个专家中的一个,这些人还是在怀疑自己是乐正家的传人,他一皱眉,起身朝着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那个身影快速的转过了走廊拐角,消失了。
“学弟,怎么了?”张鹤从办公室中探出头,却是什么也没看到:“外面没人啊,再来给我们讲讲肌痹之症!我是没法扎破那硬皮,但是我想不通你为何用中脘穴!”
宋笑转回身:“其实很简单……”
医院门外,一个男人追上杜兰江:“有可能我们都看错了,那个一直没说话的女孩子也能扎那种针法。”
见状,杜兰江皱起了眉头:“可能吧,真是可惜,怎么就不是呢?”他回忆了一下宋笑施针时的情景,当时只见那针尾颤动,他倒是没有注意到颤动了几次!
体型稍胖的专家说道:“看错了,就是看错了,走吧,那种针法,或许失传了是件好事!”
几个专家上了一辆停在门口的车离去。
站在窗前一直望着窗外的张蠙,突然出声:“张院长,乐正家就没有一个传人活下来吗?”
“据说是没有,”张鹤遗憾的道:“老师曾经见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