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累些,却真正受人尊敬,活人无数。再到往后,医术学精了,成大医,那真是前途无量。
现在有这么多女孩子选择去文工团,而她又该怎么选择。
“丫头,什么时候敬师父茶呢,噢,对了,现在也没茶叶,没事,用白水也成。”高玉蝉躺了两天,每天由纪五元换药,神情头好了不少,除了脸上还是青紫斑驳有些难看,已能躺靠了。
钱雪默默把他用过的碗撤下,“师父,你再养养再说。”
看着小丫头端碗推门出去,高玉蝉有些憋气,想他一代大医,求他收徒的有多少,现在求着小丫头,竟然还不愿意了,真是一张老脸不值钱喽。
“钱雪这丫头,这两天有些不对劲。”
纪五元推门进来,帮他拆了木板查看伤处,上手细摸,骨头对接良好。
“是啊,这丫头估计打退堂鼓了,前头嚷着要跟我学医,见我被打成这样,怕了。”高玉蝉戳了戳脸上的青肿,自嘲道,“这次被打也不冤,忙着地里的事情,也没来得及去复检,毕竟人家心头念叨的孩子没了,还伤了身体。”
“你就是这样,妇人之仁,我们只能医病,不能医命。你这话我就不爱听。”纪五元故意手重了些,疼得高玉蝉龇牙。
“本来我还有些心动,既然她不想学了,那就作罢。”他重新绑好木板,淡淡道。
“别介呀,我很看好这丫头呢,聪慧,心善,学医的好料子。”高玉蝉嘿嘿笑起来,“你不知道他救我的次数,算算啊,加上这回,大大小小都三回了。这丫头竟然猜到病人服药没到位,我都没想到。你没看到她护我的那个样子,跟人拼命。唉,这样好的小丫头,有心来学医,我们不能固步自封了,该教给人的教给人,现在新中国了,不兴旧社会那一套了,你看很多学者、科研工作者都互相交流学习,我们学中医的,也该学学,开个学习大会,有什么好医术,好方子,都拿出来探讨探讨,这才是长远发展之路呢。”
高玉蝉说着叹了口气,“还有你,那什么老规矩,传男不传女,你几个丫头一点都没学到,要是她们学了门手艺,将来婆家也能高看一头。再说现在女人也能干了,报纸上不都登了嘛,开拖拉机的,纺织厂里的,皮鞋厂里的,不都有女人嘛,干得又快又好。你的封建老思想啊,该一起变变了。”
“小丫头说她愿意上战场。”纪五元闷闷道。
“就是,就是,你听听,多好的丫头,她爸就是战斗英雄,从小耳濡目染,底子好着呢,医术教给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