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痛苦的嘶吼。
“病人阴道口狭窄,有难产迹象,继续观察!”
下腹一阵坠痛,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快被这疯狂的疼痛搅成了一滩烂肉,汗珠如雨点般从她身上落下。
“用力!”医生带着不可置否的语气命令到。
“加油!继续用力!”医生用手术刀切开了她的会阴,试图帮助她生产。
“不行,好痛”疼痛已经让她几乎昏厥。
“不行,病人开始大出血!”
“病人血压降得太厉害了!”
“能看到婴儿的头了!”
“挺住啊!”
……
此时产房外,陆黎川紧张地胡乱摸着头发,不停地来回踱步,仿佛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坐立不安。
“哥!季姐姐怎么样了?”
闻讯赶来的陆若婷也紧张的握住哥哥的手,呆呆的望着产房前鲜红的“手术中”
季温颜的意识里只剩下了难闻的消毒水的味道,刺眼的手术灯和医生护士嘈杂的说话声。
头越来越痛,越来越痛,意识越来越模糊,她能感受到下体隐隐流出的鲜血,和在阴道里不停挣扎的孩子。
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疼痛彻底摧垮了她的意志,季温颜感觉到意识正在渐渐消散。
“我还没看到我的孩子……”
“我还没看到我的孩子……”
她在昏迷中不住地呓语,梦中幻想与现实,幸福与痛苦都在不停的破碎与重建。
“哥,你别太担心了,温颜一定会没事的,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看着眼前紧皱着眉微抿嘴唇的男人,陆若婷忍不住开口劝道。
上一次看自家哥哥露出这样的神色还是许多年之前了,那时,他的未婚妻刚刚失踪。
陆黎川微微抬眸,看了陆若婷一眼,沉默不语。
陆黎川面色沉冷,可是他微闪着的眸光却是暴露了他的心思,多少年过去了,他很久没有这样为一个人担心了。
他站起身,将手插进裤兜,深邃的冷眸快速扫过正亮着红灯的手术室,转身朝医院走廊尽头走去。
陆若婷看着陆黎川的背影,一双美眸含着担忧,不过她也并没有出声阻止,她知道哥哥现在需要安静。
医院走廊尽头,陆黎川一个人站在窗边,高大的身影几乎挡住了整个窗户。
一阵风吹来,拂起他额前的碎发,深邃黑暗的眼波中,暗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