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挥毫仍觉得有不理解之处,说道:“就算你感到有人点香或蜡烛了,你又怎么知道一定是族长点的香或蜡烛啊?”
“一般情况,前族长和族英的灵位那里,能去的人有限吧?再说,我有没有办法知道是谁点的香或蜡烛并不重要啊,不管是谁点的香或蜡烛,我都在香或蜡烛被点燃后用法术制造出不寻常的现象,点香或蜡烛者都可能会觉得出现这样的现象意味着什么吧。之前聂长老告诉我族长决定今日就去问前族长和族英,那今日在香或蜡烛被点燃时,族长在场的可能性应该是极大的了。”权出猛道。
聂挥毫说道:“看来你也就是碰运气啊。”
“有碰运气的成分在里面,我也是在知道族长下午会去问前族长和族英的情况下决定的,也不是乱碰啊,多少还是有些针对性的。”权出猛道。
“那你这么做也不能保证对族长造成影响啊。”聂挥毫说。
“是,我的确无法保证我这么做能对族长造成影响,但如果什么都不做的话,肯定不如做一下试试好啊。而且我觉得,我做了之后对族长造成影响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权出猛说道。
聂挥毫说:“那你作法要多久啊?”
“为了能让我作法起作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如果您把前族长和族英的灵位的具体位置告诉我的话,我想从现在就开始作法,持续作法,直到我感受到了有人点香或蜡烛,我会在作法的过程中让那两个位置出现不同寻常的现象,完成后便不继续作法了。”权出猛说道。
聂挥毫道:“你这相当于撒大捞鱼啊,就一直在那儿捞,也不知道能不能捞到。”
“可以算是吧,但在捞之前我会问聂长老哪一带有鱼啊,虽说有碰运气的意思,但也不是盲目撒。”权出猛道,“我想现在就开始,如果族长已经去过前族长的灵位那里和族英的灵位那里又离开了,那我一直作法也感觉不到什么了。如果族长还没去,或者刚刚去,我现在开始应该是还来得及的啊。”
聂挥毫起初觉得权出猛那种撒式的做法没多大意义,这时突然感到其实他这么做应该是有必要的,似乎觉得自己之前问了那么多好像还耽误了一点时间一样。然而以聂挥毫的个性,如果没问那些,他也未必就能直接同意权出猛用这种方式作法。
聂挥毫先是叮嘱权出猛绝对不能说出去,权出猛答应后,聂挥毫便将前族长灵位的位置和铁今奇灵位的位置告诉了权出猛。
权出猛听后,又问了聂挥毫一些问题,问得非常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