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段县长说的修建大广场是不是紧要之处,也是紧要之处,先前列出的好处就不说了,单说这广场一件,起码能增进咱们萧山的形象,吸引更多的投资,即使只此一点,修个广场也是理所应当;可这些终归不是最紧要之事,最紧要之事是什么,是密切关系到民生民情的事儿。”
“同志们呐,我认为现在咱们萧山过得最辛苦的是农民,这一点大家不反对吧?”
薛向长篇大论了一通,竟点出这么个事儿,农民苦,农村穷,农业不景气,这都多少年了,用得着单独提出来说么?
可薛书记提出来说了,自然少不得应和之声。
薛向压压手,又道:“萧山最苦是农民,咱们现在财政上既然能缓过劲儿来,自然第一个要扶住的还是农民!”
薛向话至此处,段钢插言道:“薛书记这话我绝对赞同,说实话,别看大棚蔬菜折腾得挺欢实,其实惠及的农户有限,那些弄上大棚的是挣了大钱,可他们挣得钱又不可能拿出来分给别的农户,再说咱们现在又不兴搞平均主义,其实,大部分农民,尤其是偏远地方的农民兄弟,还是挺苦挺难,我看薛书记这个主意提得及时,咱们完全可以拿出一部分资金帮扶那些苦难农户,力度大些,覆盖面大些,我想也是完全可以的!”
“农民确是辛苦,多少年了,加税加捐,不都是加在他们身上么,建国前就不说了,从建国后的朝战到工业速成化,哪次不是农民出了绝大部分力气,薛书记要扶住农民,这个我绝对举双手赞成!”
说话的是王建,共和国成立那会儿,老头子就成年了,因一直在体制内,自然对那段历史极为清楚,再加上亲见悲苦,说起来自然动情惊心。
王建说完,众人不在接话,皆拿眼朝薛向看去。
薛向深吸一口烟,道:“王书记和段县长说得都在理,不过光帮扶是没用的,都说授人以鱼,不若授人以渔,可咱们萧山的实际情况却非如此,因为绝大部分行政村土地贫瘠,山田林立,压根儿就不适合农业种植,就拿咱们这大棚蔬菜来说,有些是地理原因,推广不了,但绝大多数还是因为土壤稀薄,如此客观条件,咱们再怎么帮扶,也是无用,帮得了一年,帮不了十年!”
“书记,我早说了,有什么办法,您直接说,不就完了么,谈论来讨论去,没得耽误功夫!”
宋运通又适时插言了,这位这次倒不是为薛向打配合,实在是受不得这个磨唧劲儿了,反正在他看来,不管好赖,最后成行的意见,一定是从薛书记嘴巴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