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土崩瓦解。
后续的结果,不问可知。
戴裕彬话罢,薛向笑道:“既然你们都商量好了,还跟我说干什么,我静等着看戏就是,想必你和他江大局长导演的这出戏定不会让我失望,我相信你们的能力!”
说着,薛老三便朝门外行去。
薛向方行出门来,戴裕彬追了出来,喊道:“首长,一号会议室从左边走。”
戴裕彬几乎以为自家首长被气糊涂了,连会议室的方向都弄反了。
熟料,薛向头也不回地继续前行,扬扬手道:“我去收发室,有我的邮件。”
戴裕彬纳罕已极,这都什么时候,还顾得上邮件,继而,又生出疑惑,平素的邮件不都是自己代取的吗,这回是怎么啦?
………………
送走前来通知开会的许卫国,黄思文径自折回书架,从一方矮格中掏出一卷宽白的纸来,行到书桌边上,将纸铺开,又从书桌下方的侧柜里,搬出一个绿色的小匣,打开匣子,里边竟整整齐齐躺着文房四宝。
黄思文先将那宽白的纸在长大的办公桌上铺平展开,用镇纸镇了,又撩起袖子,往那精美的砚台中注水,研墨,拣起笔架上的一支狼毫,沾满墨汁,便在那宽白的纸上挥写起来。
他下笔极是小心,一只毛笔在他手中,似乎重逾千斤。
笔锋顿挫,不疾不徐,不紧不慢,约莫二十分钟后,那宽白的纸上才不过落了二十来个字,细细看去,那二十来个字,结构各不相同,笔法各异,或斜或躺,或歪或立,或以楷书,或以行书,或以草书,每个字皆各有特色,形意不同,然,精擅书法的见了,少不得得大吃一惊,原来这二十个字,皆是一个汉字,静!
黄思文演了这么一手,倒像是昔年王羲之书“之”,一百个“之”字,各不相同。
“好好好,不曾想,思文市长竟还是深藏不露的大书家,清代的宣纸,歙州的名砚,西域的狼毫,都是好东西,更难得的是,这一笔笔的妙字,当真没辱没这套文房,啧啧,这二十个‘静’字,简直可以跟昔年的书圣相较高低了。”
不知何时,邱跃进行到了书桌近前。
却说,邱跃进话音响处,黄思文笔锋一抖,第二十一个“静”字的最后一笔弯钩,竟然猛地一斜,划出去老远,一幅好好的《百静书》就此毁去。
黄思文搁下狼毫,懊恼地看了一眼好整以暇邱跃进,心中只是腻歪到了极点。
他倒非是因为一幅好好的妙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