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可谓忘恩负义。
如此一来,即便是许子干过了眼前这一关,反复无常的小人牌坊,算是彻底竖起来了,今后的政治前途彻底灰暗,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而这番情由,实在只可意会,所以,薛向没说出口来。
安在海若有所思,冯京已然参透,出言劝慰道:“子干兄………………”
不曾想,他话音方出口来,啪的一声,场中起了一道响亮的脆响.
原来,薛老三忽地一巴掌印在了自己的额头上,好在这家伙国术无双,若是平常人,如此大力道抽上去,准得昏厥。
不待许子干三人勘问究竟,薛老三腾地站起身来,“不是这样地,不是这样地,二伯,许伯伯,冯伯伯,咱们多虑了,多虑了………”
薛老三如打机关枪一般,说了一通叫人莫名其妙的话,旁观三位大佬几番想堪询究竟,却压根儿插不上嘴。
原来,薛老三灵光一现,霍然开朗,竟然想透了其中勾连,堪破了此局。
说来,这家伙能理清了思路,也是逆推的结果。
在他想来,许子干既然不能回头了,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始终得扛起改革派的大旗。
一想到“改革派”三字,薛老三才意识到自己走进了思维误区,将改革和xx化两者之间,划了等号。
毕竟,现在又不是那十年,中央在提倡改革开放,改革如何成了罪名?
紧接着,他又苦苦思索前世有关那位的详细史料,顿时灵台大悟,得出个结论:那位今次未必会彻底下野。
虽然,历史的车轮提前碾压而来,可少了那么多事件的积累,以那位的根基和人望,决计不可能一次小挫,就此倒伏。
再者,薛老三是魂穿之人,不仅能看透历史,更在信息更加通畅的二十一世纪生活过,如今便连许子干等大佬都参不透的秘辛,在后世解禁不少。
他甚至认为,老首长和那位的执政思路始终相近,即便是最有分歧的时候,两人所秉承的也始终是改革。
而那位之所以下野,乃是不得已而为,实在是当时的改革遭遇了太多的坑洼,积累了太多的怨气,需要人来承责。
薛老三甚至揣测,老首长始终不愿登上那绝顶的位置,乃是深知摸着石头过河,有多大的不确定性,会有多大的风险,遇到坑坑洼洼时,总需要人承担责任,而定海神针的光辉是不允许消弱的,这无关人性卑劣,只关乎政治正确性,毕竟,若把共和国比作一艘巨舰的话,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