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这才开始攀爬薛家的墙头。
也亏得他这番准备,让他在薛向狂飙而来的霎那,以最快的速度从高墙上消失。
他当时一按腰间的机括,身子便被弹了回去,来去如风,真可谓没留下丁点痕迹。
更重要的是,他这番奔逃,乃是在空中,稍后就隐没在了远处的树梢。
而薛老三放眼探查,主要是按思维惯性,在两侧的主干道上搜索。
再加之,刀疤知道薛向那惊人的灵敏后,伏在树丛霎那,也闭了眼睛,收了呼吸,这才避过了感知力惊人的薛老三的搜捕。
却说,听罢刀疤详述经过,胡东海长长叹了口气,叹罢,连道:“还好,还好,薛向未翻下墙来,证明小胡的窥探,虽然引起了他的警兆,但终未让他怀疑,若是薛向断定有人窥视,必定会在搜不到人之际,跳下墙来,窥视路面的蛛丝马迹,而小胡的滑轮装置布置的很巧妙,来去无踪迹,更重要的是,薛向对自己的本领自信到盲目,他定以为若真是有人窥视,决计逃不过他的双眼……”
要说有胡东海这样的敌人,是可怕的,这个人就像是条毒蛇,静静地伏在暗处盯着你,只等你犯下错误,一口就扑上来,咬在你的要害处,一击毙命。
更可怖的是,这条阴冷的毒蛇,精通最精深的人类行为心理学,更兼思维缜密,智谋高绝,往往能从蛛丝马迹,发现最致命的线索,而这线索,有时可以窥出敌人的破绽,助他算定进攻方向;有时亦可让他窥出敌人的心理,从而助他做出正确的决策,正如眼下。
“还好,还好……”
听罢胡东海的分析,徐龙象以手抚额,不住碎念,念罢,又道:“胡老,刀疤,咱们这么干成不成,在薛家外围撒下网,不必窥视和跟踪,只要弄清薛向什么离家就行了,届时,趁他不在家,咱们再想做点什么,不是太容易了么?”
不待胡东海开口,刀疤抢道:“主任,恐怕不行啊,估计是薛家的小丫头上回让火狼那帮人给吓着了,薛家从京里派了人过来了,非但如此,那位柳小姐的几名保镖也伏在薛家,我昨晚也是费了老大功夫,才避开这几人的耳目的,无论白天黑夜,现在想突进薛家很困难。”
刀疤说完,徐龙象恨恨一拍巴掌,“难不成真要等到过春节么?”说罢,又扭头冲胡东海道:“胡老,您说我冒失,我知道,可这种机会,不是总有的,咱们要的不就是柳小姐和薛向在一起的那种照片么?可若是柳小姐走了,咱们再布置还有什么用?说起来,我也正是怕这次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