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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烟然你不相信吗？”灵界呵呵地冷笑，笑得人毛骨悚然。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灵界的话显然那么可笑。
月烟然看着自己好好地，又看看眼前鬼不像鬼的灵界，她觉得她就是在搞笑。
“你让我怎么相信，相信你的话？报应不是存在在你的身上，而我平安无事。”月烟然缓缓地说道。
这让灵界很不舒服。
但是不巧，她在沉婆那里正好知道了一些事情。
这些事情正好是关于魅灵的事情。
她是魅灵，她的母亲正是慕锦念，她已经知道了。
“报应虽不在你的身上，但都在你爱的人身上，月烟然好好想想吧，无论是爱你的还是你爱的，他们都将一个个离你而去，你的父亲，你的娘亲，你的师兄们，包括你的师父，都会离开你，灰飞烟灭。”
说到这里，灵界的唇角更加阴森地勾起：“如果你到现在还是不相信，那我也没有任何办法了。”
月烟然微微拧起眉心。
不是很清楚她在做什么，说什么。
很多时候到了现在，其实不用去多想，因为没有必要。
但是现在很多事情其实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
难受也是，不难受也是，到了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去执着于什么。
但是灵界的话让她还是放在了心上，这些事情看来真的没那么简单。
尤其是到了现在之后，很多事情早已成了其他的可能。
也不清楚这算什么，这事情到底存在什么、
这些事情的改变都是一场空。
迷茫也是，不迷茫也是。
这种滋味真的一点也不好受。
慢慢地开始也是，这种感觉真的让人无法去说什么。
只是这样的存在真的好吗？
到了现在已经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茫然走到了这一步，这些事情是谁都无法肯定的事情。
“嗯。”月烟然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她。
可是灵界要得不是她的淡然，要得是她的抓狂。
到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去改变了。
这种滋味是谁都无法去肯定的。
茫然走到了这一步也是。
这种滋味真的一点也不好。
这一步到底该怎么去走，要怎么去走，是谁都不能去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