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千蝶转过身，剩下她就算不说，他也会明白。
可是这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都已经成为了一种不可言喻的难受。
这种难受到底该怎么说，谁也不清楚，谁也不知道。
就算到了现在也是。
很多事情真的无法做到，也无法去说明了。
承受的事情太多，很多事情早已成了其他的可能。
多少存在，可是这种的存在真的好吗？
谁也不清楚，谁不知道，到了现在也是。
擎天看到羽千蝶要走，不仅有些伤心。
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很多事情难道圣君不知道吗？
他很清楚，其实圣君知道。
圣君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但是这样的结局真的存在吗？
并不存在。
“圣君。”擎天是心疼的，只有在羽千蝶的跟前，他才会表现出喜怒哀乐。也只有羽千蝶能带给他这么多的难受。
可是，这样的结局真的好吗？
擎天知道不好。
他也想忘记这些，可真的忘记不了。
如今很多事情不是这么想的，可是这样的结局真的让人不知道说什么是好。
难受吗？
是难受的。
如今这么多的事情自然是难受的。
可是这些都必须要去面对，要是面对不了，这些都只会是过去。
这些事情的开始。
羽千蝶停下脚步，没有转过身去，而是背对着他。
擎天看到这里，心总算有些安慰。
“圣君，为何你不肯留下？”到底他哪里不好？
羽千蝶唇角缓缓地勾起。
到底哪里不好？
他很好，或许作为她的属下，他很好。
或许面对她的时候，他很好。
只是出了她的视线，她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
就是这样的人不清楚到底怎么存在。
可能这一切的存在多少是无法改变的。
多少存在也是多少失去，这一切都无法失去。
那么这一切都会成为一个过去。
“你早已不是原来的你，我也不是原来的我。擎天你早就清楚。”羽千蝶知道擎天变了，早已不是当年她抱回来的小孩。
她自然也清楚，对于擎天来说，她也变了。
再也不是呵护他的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