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做什么，干什么谁也没有权利来说他。
擎天狠狠地皱起眉心，目光尽裂开。
有时候连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有时候很多事情都需要去改变。
无论去做什么，干什么，这些都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但是现在，很多事情都已经不是很多事情要去做的。
难受的时候自然是难受的，但是改变的时候自然也是改变的。
多少存在的事情也是在那说明。
可是真的要去改变，擎天做不到。
从记事开始，他就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
除了羽千蝶，他不会听任何人的话，因为他们都不配。
就算到了现在也是。
他根本不会听任何的人的话，所以根本不存在任何其他的事情。
改变的事情多了，很多事情都真的无所谓了。
可是现在还是存在的。
很多迷茫的感情也是一直存在。
但是真的要去做的时候，还是需要等待。
明明想要去做，可是始终做不了。
这便是一种其他的可能。
难受吗？是真的难受。
有时候这样的改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去办。
内心的想法还在，可是这样的想法真的需要怎么去说，谁也不清楚。
有时候的改变不仅仅是如此。
因为这便是一种开始和犹豫。
擎天的猖狂和骄傲可以说，黑寐是第一次见到。
他怎么也想不到擎天会是这样的存在，根本不听他一言一语。
他本想劝说一下，现在看来根本没有用。
到了现在也不清楚该说什么是好。
但是他很明白有些事情必须要这么去做。
多少也是一种希望。
可是这样的希望真的存在吗？
不存在，内心的犹豫还在。
可是这样的犹豫让人难受。
明白和不明白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做。
那么很多事情又有怎么去改变呢。
内心存在的事情不清楚，便成了一种永恒。
假如这一刻这的失去了。
那么这便是一种无法说的改变。
黑寐看着眼前的擎天，手指紧紧地握起。
他咬下唇，道：“魔君的意思是不和我们巫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