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去领证。”
她偎进他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我等着,每天都等着,你不能反悔,反正我就赖着你,赖定你了。”
简司曜又应了声,轻轻拍她。
他不是圣人,没表面看起来那么洒脱。
他得为她着想。
现在两个人劫后重生,刚经历过轰轰烈烈的爱,还没从生死相许的爱情里回过神来,有感情也有感动和感恩。
现在就算让他们彼此为对方付出生命他们也是肯的,可现实的庸庸碌碌、蝇营狗苟,在日积月累下可以渐渐抹杀掉任何轰轰烈烈。
他不能确定在以后无数个平凡的日子里,他是否能如许沉期待的那般保持初心,和许沫像现在这样相互扶持着走下去。
他是男人,离几次婚都没关系。
许沫是女人,已经离过一次婚,不能再把结婚证变离婚证。
再好的女人,手里拿着两本离婚证,也没办法好好面对自己以后的人生。
能拖一天是一天吧,在确定自己可以以这样残缺的自己完全接受许沫之前,他不会和她去领证。(不知道有没有赚到大家的眼泪,反正我自己哭的稀里哗啦,我这人就是泪窝浅,没办法,对着电脑哭的像个傻瓜)
把袁金恩整套方案全都实施了一遍后,简司曜的双腿依然没有任何知觉,袁金恩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套话,施施然离开,秦墨寒脸色难看的像吃了苍蝇,低声咒骂:“亏我以前那么推崇他,原来是个沽名钓誉的家伙!”
简司曜倚靠在床头,后脑枕着双手懒洋洋看他,“这人说话的语气虽然讨厌点儿,但人家是真用心了,治不好是因为不在人家能力范围之内,你总不能掰着柳树要枣吃不是?”
秦墨寒气笑了,“你倒是想的开!”
“想不开又怎样?”简司曜依旧一副万事无所谓的懒散样,瞥了他一眼,“想不开每天哭丧着脸,哭天抹泪,哭天嚎地就能好了?要是那样真能好,我天天抱着你哭!”
秦墨寒看了他一会儿,用难得认真的语气说:“司曜,我很少服气过什么人,但这回,我服你。”
简司曜咂咂嘴巴,“这话听着耳熟,好像前些日子听谁说过。”
秦墨寒笑着捶他一拳,“你该不是为了赚个好名声,每天跟我们这儿死撑吧?”
简司曜撩他一眼,“能死撑也是本事,不信你撑给我看看!”
秦墨寒还要说什么,手机响了,掏出手机看了眼,立刻喜形于色,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