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多少个午夜梦回,被噩梦惊醒,只能蜷缩在被子里,打开灯,让刺眼的灯光驱逐心里的恐惧。
生平第一次,噩梦醒后,有人这样温柔的揽她入怀,安慰她,拍抚她,心里暖暖的,有种酥麻难言的感觉在胸膛里缓缓流淌。
躺到半边身子麻了,她才恋恋不舍的动了动身子,眸光忽然瞥见枕边那张二百万的支票,昨晚的记忆一下子浮上来,唰的红了脸。
“怎么了?”莫君清好奇的看着她瓷白的脸颊骤然染上胭脂色。
她探了探身子,拿过支票,骤然间,仿佛一块巨石压在心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为什么帮我?”
“什么?”他没听清,低头看她。
她喃喃:“二百万,我要赚很久很久才能还你……”
“傻瓜,我们是夫妻啊,我的不就是你的?还什么?”他捏捏她的小脸,忽然坏笑,在她唇上重重亲了下,“非要还的话……卖身抵债好了……”
一个用力,将她压在身下,双手在她娇软的身子上不安分的摩挲。
他这样不正经的态度,反而让她轻松,她笑笑,犹豫了很久,抬眸看他,“你不问我……我要钱做什么?”
“想问啊!”揽紧她的身子,他戏谑的眨眼,“不过为了体现我对我老婆的信任,我得忍着!”
她笑了,奇迹般的轻松了许多,小心翼翼的将支票收好,她轻声说:“昨天,我遇到一个对我特别重要的人,没有他,就没有今天的沐暖晴。”
莫君清眸色一深,脑海中骤然闪过一个名字——许南月!
在他让孟歌调查的沐暖晴的资料里,许南月这个名字在沐暖晴过去的生命里,占了举足轻重的地位。
果然,她缓缓说:“他叫许南月,是我邻居家儿子,我妈在我五岁那年改嫁,她改嫁后,他和他妈妈经常照顾我,因为家庭的原因,我小时候特别叛逆,如果没有他在身边陪我,今天的沐暖晴绝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他五年前出国,我们五年多没见了,昨天我在丽晶酒店遇到他了……”
想到昨天那一幕,愤怒瞬间席卷了她,她身子开始发抖,死死攥拳,任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五年前,许阿姨生病住院,需要手术费,我收到医科大的录取通知书,需要学费,一个喜欢他喜欢了很久的女生,提出可以帮他,但前提是他要陪她去法国留学……”
那段往事太沉重,每次回忆都是一股撕裂般的痛,她深吸了口气,简短扼要的说:“许阿姨的手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