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喝完粥,“我浑身没劲,还要去躺着。”
她回到自己卧室又躺回被窝,卧室门故意没关,等了一会儿才见秦墨寒慢慢踱进来。
梁以笙心里有些得意。
她现在高烧,而且还没吃药,就知道他不会不管她。
秦墨寒交过很多女朋友,但进女孩儿的卧室还是第一次,整个房间装修的很精致,粉色系,床上除了裹着坛子的梁以笙,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的粉色布偶,憨态可掬,比梁以笙的个头还大。
原来这个有时嚣张霸道,有时知性淑女的女人,骨子里其实是个喜欢粉丝系喜欢娃娃的小女人。
秦墨寒在她身边坐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很烫,吃点退烧药吧。”
梁以笙有气无力的趴在床上,“我屋子里没药,梁以繁那边有,出门右拐和我这间挨着的就是,他喜欢把急救箱放窗帘后面飘窗上。”
秦墨寒坐着不动。
梁以笙闭上眼装死。
秦墨寒终于拿她没办法了,起身去了隔壁卧室,很顺利在窗帘后面的飘窗上拿到急救箱。
秦墨寒是医生,给梁以笙配药不在话下,看好药名和剂量,弄了几片药,倒好水,全都递给梁以笙,梁以笙看都没看,将药片一把塞嘴里,灌了口水,闭眼全咽了。
秦墨寒:“你就不怕我谋杀你。”
梁以笙把杯子塞还给他,缩回被窝,闭着眼睛问:“为财还是为色?为财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为色我心甘情愿。”
“……”这姑娘……还真是坦白!
梁以笙使劲儿往被窝里缩了缩,“我不行了,我得睡一觉,你随意。”
秦墨寒:“……”随意劫色么?
他实在无语,梁以笙很快睡着了。
退烧药很快起了作用,汗水把额发都打湿了,秦墨寒自叹命苦,找了一条干毛巾回来给她擦汗。
沉睡中的她,既不嚣张霸气也不知性美丽,而是如孩子一样简单干净。
秦墨寒下手很轻,反复给她擦着额头上的汗,心中那些莫名其妙对梁以笙竖起的心防,渐渐崩塌。
他已经这个年纪,遇到一个能让他动心的不容易,如果因为一些可笑的原因,将可以让他动心的人拒之门外,未免太蠢。
他还没试,怎么就知道她无法驾驭?
看她对他毫不设防的样子,以后他可以把她驯服的服服帖帖也说不定。
等到梁以笙的额头摸着不烫了,秦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