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项竺冷笑斜睨:“你是说他全都是胡说,还是说,关于你的那部分,是胡说?!”
“我……他……”
在岳鹏举的怒目下,蒋忠诚不敢再信口雌黄,嗫嚅着垂首,最终什么都没说,讪讪的站在那里。
微侧眸,项竺看向顾紫菀,最终意味深长的掠向李达。
“你接着说……”
“……蒋忠诚不让我进,我也就没进,后来,就听到丸子说,要选一个自己舒服的法子,那就是角平心死……然后里面发生什么事,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角平心惨叫的不行,好像受了很重的伤……我当时很害怕,蒋忠诚也很怕,所以……我们就没有过去……”
李达的脑袋垂的更低了,近乎九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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