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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
顾紫菀看向华琳琅，她紧闭双眸，脸有泪痕，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姜夫人的那句话，好似是戳到了她的死穴，直到现在，也没有缓过来。
“娘……”
“让我静静！”华琳琅声音低柔却坚定。
顾紫菀不再言语，直到回到顾府，将她送回房间，都没有再说话。
立在母亲的房间之外，她久久没有离去。
华琳琅拒绝与她说话，拒绝回应那个话题，这就意味着姜夫人的话是真的！！
否则她不会是这样一个反应！！
可？？
顾炎——
怎么会是母亲的私生子呢？！
爹爹对他那么好，怎么看都是亲生的！！
而最重要的是，爹爹知不知道这件事？
如果他不知道——
顾紫菀不敢深想！！
凤鸣扭着衣角站在一侧：“小姐，您罚我吧……”
从来到顾家，她还没闯下这么大的祸。
“凤鸣，我说过了，这件事不怪你！”
顾紫菀的黑眸刃出一冽薄光，幽刃的看着前面的虚无，唇瓣微绽，似笑非笑。
“姜红竹想玩！那我就陪她好好玩玩！！”
微侧眸，她将凤鸣上下打量了一眼，邪佞渐起。
“凤鸣，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
“看戏！！”
——
姜府。
正堂。
宰辅姜昌皱眉而坐，听着姜夫人眉飞色舞的述说，脸色越发阴沉。
“红竹，你在宫里露出了你的斗气修为？”
“是啊！”姜红竹吃着果子，不会为意的应着。
“糊涂！！”
“砰！！”
姜昌手中的茶盏瞬间摔在桌上，茶水四溅，吓得姜夫人连忙站起身。
“老爷，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姜红竹丝毫不为所动，斜睨而来：“爹，你不知道当时的情形！顾紫菀要对娘动手，那斗气要是打到娘的身上，她肯定得受伤！！难道我要眼睁睁的看着娘亲受伤吗？！”
“对对对，是为了救我……”姜夫人连忙笑着打圆场。
“你给我闭嘴！！”姜昌愤怒起身，一手戳上姜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