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成为我的弟子！！”
顾紫菀遽然凝眸看着他，心上似有东西跳了跳，最终咬牙。
“好！”
澈来生将石碗置于祭坛上，指挽法诀，默念法咒。
“轰！”
血碗上空忽然冒出一团烟雾，最终缓缓散开，形成了一个模糊的画面。
虽然模糊，可还能辨认出那张脸。
“姜姑姑……”顾紫菀的眼底刃出一冽薄杀。
果然！！
果然是她！！
“轰！”
烟雾持续了五秒，轰然溃散。
澈来生收手而立。
“明天午时，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出现，将会成为我的第十名入室嫡传弟子！”
“是！”
顾紫菀眼眸微湿。
前世，她就是澈来生的第十名嫡传弟子。
澈来生的弟子遍布天下，可嫡传的并不多。
所谓的嫡传弟子，是接受他衣钵传承，名正言顺的弟子。
而其他的，则是门下弟子，也就是普通的徒子徒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