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紫菀闷哼，旋即咬牙忍住。
痛，她忍得住，可是双腿却没了气力，软软的半跪在地。
“哼！！我还以为你有多强硬呢！！”
江水嘲讽冷笑，手指尖再加重力道，更戳进去几分。
“唔！”
纵然咬牙忍着，可是顾紫菀的额头却也渗出了汗滴。
“哈哈……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的手猛然一划，“嘶啦”着拽开了她左手臂的衣衫，锋利的指尖也随之划出几道血口，深可入骨。
一时间，血流如注。
顾紫菀再也承受不住手臂上的痛，蜷缩着倒在地上，
血，顺着她的手臂流出，沁入土地。
随着血液的流逝，体内毒素的迸发，她的意识也在一点点的模糊。
羽睫轻颤间，她看到了顷身压来的江水。
“我还没让你死，你就休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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