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潇洒而又端庄大气,既有放浪江湖的豪气,又有放眼天下的情怀。字如其人,想必辅明也是这种人吧?”
赵佑真赞许地点了点头:“庆王叔所言极是,若辅明还在,你们或许会成为忘年交!”
庆王爽朗地笑了笑,摆摆手说道:“从年纪上说,辅明跟我儿子差不多大,可我仰慕他已经很久了。如今得到他的墨宝,也算是完成了一桩心愿,老臣感谢陛下成全!”
赵佑真急忙打断了他:“庆王叔折煞我也。王叔本为赵家长辈,朕理应好好照顾,但天各一方,见一次都极为不容易,更谈不上照顾了。这些字画,也只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还请王叔不要嫌弃。”
庆王颇有几分感动,但也知道赵佑真肯定是要跟他提子嗣的事情,所以并没有太兴奋。或许在外人看来,过继一个子孙当皇子,说不定以后还能继承皇位,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喜事,可庆王却不这样想。作为一个过来人,他深知这一条路上到处都是张牙舞爪的怪兽,稍不留神,就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庆王一向没有野心,随波逐流,他希望子孙也能像自己一样,平平安安地过日子就好。
庆王到华阳城两天后,赵佑真果然跟他开口提起了过继的事情。赵佑忠目前有两个儿子,长子赵玄清为世子妃所生,次子赵玄桐乃小妾所生。赵玄清今年五岁,据说生得粉雕玉琢,聪明活泼,十分招人喜欢。本来赵佑真让他们将赵玄清带过来,庆王却说玄清生病了,上吐下泻,经不起折腾。赵佑真还疑心他们说谎,不过直指司安插在庆州的眼线说确实如此,赵佑真才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即便如此,赵佑真也毫不掩饰自己对赵玄清的喜爱,直截了当地跟庆王说明了自己的心意。庆王闭上双眼,强忍心痛,平静地说道:“承蒙陛下错爱,老臣实在惶恐。臣家门素来平庸,老臣如此,犬子也如此,孙辈估计也没什么出息,恐怕会另陛下失望啊!”
赵佑真闪过一丝不悦,说道:“庆王叔是在拒绝朕吗?”
庆王和赵佑忠急忙跪在地上,辩解道:“臣绝无此意,只是孙儿确实愚钝,臣担心陛下失望…臣倒是有一个人选,还请陛下斟酌!”
赵佑真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没好气地问道:“谁?”
“越王遗孤,赵玄凌。”
赵佑真顿时被惊雷震醒——是啊,大哥的儿子还在人世间,怎么就把他给忘了呢?可当时母亲下令杀死了大哥,玄凌也因此失踪,倘若找到他,他会不会恨自己?
庆王见赵佑真没有说话,便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