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讶。
还是梁翊先跟他行了礼:“见过蔡丞相。听说蔡丞相遇袭,一直也没去探望,还请见谅。”
“被一个小毛贼给挠了一下,不打紧的。”蔡赟干咳了两声,笑着说:“梁护卫好兴致,后天就要跟齐国人比武了,今天还有心情来听曲子,老夫佩服!”
梁翊看不穿那笑容背后到底是赞赏还是反讽,他面无表情地说:“蔡丞相不也一样么?”
蔡赟没有在意他的冷淡,他背着手,呵呵笑道:“老夫刚在翰林院处理完政务,想看看教坊司的乐曲排练得如何了,也顺便看阿珍一眼,没想到在这里碰上了梁护卫。”
梁翊攥紧了拳头,恨不得把眼前这张和颜悦色的脸给打烂,他冷静了一下,才说道:“现在滴水成冰,阿珍刚才就坐在露天的台子上弹琵琶,想必是冻坏了,还差点儿摔倒。蔡丞相见了她,不妨好好劝劝她,让她多爱惜自己的身体。”
蔡赟依旧笑着说:“这个自然。不过伶人这个行当本就辛苦,为了好看,她们不敢吃饱,大冷天也要穿得轻薄。只怕老夫劝她,也没什么用啊!”
梁翊心想,她现在这么苦,不就是你给害的吗?但愿有一天,你也尝尝这种挨饿受冻的滋味!他跟蔡赟道了别,拂袖而去。而阿珍听到了义父的声音,开心地快走了几步,又差点儿摔倒。
蔡赟扶着阿珍,回头看了梁翊一眼,警惕地问道:“刚才和我说话的那个男人,你认识吗?”
阿珍摇了摇头,说道:“义父让我跟男人保持距离,我从未‘见’过他,不过刚才他扶了我一下。”
“哦,原来是这样!”蔡赟难掩失望之色,松开了阿珍的手。
阿珍未察觉义父的异样,只是笑得一脸天真:“不过要说起来,刚才那个男人,的确是有点古怪!”
“怎么古怪?”
“别人都喊我‘阿珍’,可他抱着我的时候,一个劲儿喊我‘世珍’!”阿珍的笑声如银铃一般悦耳,她转头问道:“义父,你说,他是不是个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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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避直指司的追捕,不给梁翊惹上麻烦,风遥一直躲在仁济堂里。本来还有雪影照顾他,结果雪影又被梁翊给拉走了。现在梁家重重守卫,雪影很难再明目张胆地回仁济堂。可怜风遥屁股受伤,不仅没人治病,连个生火做饭的人都没有。如今冰天雪地,寒风凛冽,风遥却只能将自己裹进被子里,冻得瑟瑟发抖。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