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候着,想着又要等很久才能挥师北上,他无奈地仰天长叹。但愿苍天有眼,怜惜越王这份心意,保佑他日后一切顺利。
不知为何,儿子齐磊出去巡逻还没有回来,齐渊心中七上八下的。又有一人急匆匆地跑进帐中,越王头也没抬,微笑着问:“是齐磊来了吗?”
“越王殿下,刚才有一支箭射在帐篷外面,上面插着一封信。”士兵边说边递上信。
越王狐疑地接过信,小心地拆开,可是还没看完,就突然手捂胸口,重重地瘫坐在了椅子上。齐渊大惊,赶紧扶住了越王。他拾起书信,也大惊失色——署名是夜秦太子黎俊,说是请玄凌世子到夜秦一游,待战事结束后送回。齐渊气得两手发抖——这明明是怕越王欺骗他们,所以把玄凌世子抓去当人质了。
“越王殿下,您不要着急,臣这就让齐磊带兵去把世子接回来。”齐渊镇定地宽慰道。
“稍等,这也有可能是夜秦故意扰乱军心,不可轻信,你先让齐磊进来见本王。”越王心口绞痛,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他侧耳倾听片刻,然后问道:“外面何人喧闹?”
“是一个年轻人,他自称姓梁,一定要进来见您。”一名士兵进帐说道。
“所为何事?”越王揉着发晕的太阳穴,有气无力地问道。
“属下不知,只是他神色十分匆忙,还说与齐将军有过一面之缘。属下自然信不过他,说不定他就是夜秦的奸细呢!因此让人把他捆起来了。”士兵好不容易抓到了邀功的机会,说得缓慢从容,得意洋洋。
“这些小事,就不要再来烦我了。”想起今晚发生的种种,越王不耐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