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些痛,嗓子也如冒了烟一样的,懒懒的不想说话,幸好孩子们都安静的睡着,所以,她就由着白墨宇为她们做这样做那样,那情形就仿佛多年前她生诗诗和果果时的情形,那时候也是白墨宇跑前跑后的在侍候她月子。
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傻,为什么要生下冷慕洵的孩子呢?
又为什么要告诉他诗诗和果果是他的孩子呢?
好后悔,真的好后悔。
他什么都知道了,可当她与孩子生病的时候,他却是与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耳鬓厮磨而把她和孩子们都抛诸了脑后,这世上,从没有公平可言吧,在她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他却是在陪着他最心爱的女人,可是,却每一次都是白墨宇在照顾她。
烧热让她的精力根本无法集中,原本白天只是感冒而没有发烧,可是,因着太担心孩子们了,于是,急血攻心的她也开始了烧热。
身上,忽而冷忽而热,被子也好象被自己推下又拉上来,几次都感觉到有一只大手在悄悄的为她掖严了被子,白墨宇也在照顾着孩子们,闭上眼睛,她已无力去管那么多了,只听着窗外滴嗒滴嗒的雨声,缠绵的带着忧伤的感觉
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和孩子们已经被转到了头顶病房,输液还在挂着,看到孩子们,她的心才踏实了一些,“墨宇”她喑哑的嗓音低低的唤着,他不在,她却有些不安心,这空荡荡的病房里有时候真的不能少了一个男人。
于是,脚步声立刻响起,可当她循着那脚步声看过去的时候,看到的却不是白墨宇,而是小吴和张妈急冲冲的赶了过来,“太太,要吃东西吗?”
唇有些干燥,好渴,她摇了摇头,“水。”
张妈立刻就端了水过来,一边递向她一边埋怨的说道:“昨晚上怎么不叫我一起来医院呢?”
靠着枕头笨拙的只喝了一口水,晚秋就放下了杯子,她淡淡道:“他都不来,我又凭什么叫你呢。”冷慕洵好端端的作为诗诗和果果的爹地都不来,她真的没必要要求他的下人跟着来的,之所以叫过白墨宇,那是因为她的信任,“对了,墨宇呢?”
“总裁让他先回去了。”
心里一震,她不明白冷慕洵有什么权力对白墨宇指手划脚的,还有,白墨宇这一次似乎很听话,这有些奇怪,“他呢?为什么不来?孩子们发烧了。”故意的将发烧两个字说得很大声,明显的带着声讨的意味。
“总裁很忙,他走不开,他还在出差中。”小吴面不改色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