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泛着甘冽的清香沿着他的发丝倾泻而下,那冰凉的液体让他怔了一怔,随即松开了她的唇,“仲晚秋,为什么拿酒浇我?”他的意识已醒了大半,泛着薄醉的眼睛看着她,语气中满是愠怒的味道。
晚秋优雅起身,拢了拢额前的碎发,她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然后一字一顿的道:“我是晚秋,我不是敏秋,更不是你的什么秋儿,冷慕洵,我再也不想做敏秋的替身了,还有,有些事我想我真的应该告诉你了。”
看着她郑重且又认真的表情,冷慕洵狐疑的追问道:“什么事应该告诉我?你快说。”
手拿起一旁的湿巾递给他,“你先擦了我再告诉你。”不然,他的样子真的很狼狈,让她有些歉然拿酒浇在了他的头顶。
随意的胡乱的在发上在脸上擦了擦,再随手一个抛物线的将湿巾团成一团的抛进漂亮的垃圾桶,现在的他应该算是彻底的清醒了。
抱着膀子也坐了起来,“仲晚秋,现在,你总该说了吧。”
手掩着唇,她轻咳了一声,以消解自己心底里的那微微的紧张感,这才不疾不徐的道:“阿洵,不管你承认不承认,诗诗和果果就是你的女儿,我再也不想孩子们痛苦了。”
“这怎么可能?”冷慕洵微晃着头,就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仲晚秋,既然你一直说诗诗和果果是我的孩子,那么,请你告诉我,我是哪年哪月哪日在什么地方与你上床的?”
他不相信,他果然还是不相信,仿佛,她就是一个骗子一样,不过,也难怪,他是真的不记得那一夜发生的所有了,所以,又怎么会相信诗诗和果果会是他的孩子呢,没有交集的男人和女人是不可能生出孩子的。
可,他赤果果的问题真的让她有些难堪,然而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退缩的余地了,“阿洵,你还记得诗诗和果果的生日吗?”
冷慕洵迷惘的摇了摇头,“我只记得诗诗和果果是与小宇差不多同时间出生的。”至于确切的是哪一天,他真的不记得了,一直以为那是不相干的两个孩子,他又何必刻意的要记下来呢。
晚秋随即抓起他的手,一笔一笔在他的手心里写着一个个的数字。
那一年。
那一月。
那一日。
那一天是她辛苦生下诗诗和果果的一天。
那一天,她九死一生。
女人生孩子,真的是九死一生,如今想起来,她依然后怕,万一她这个做母亲的出了什么事,那孩子们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