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病人家属似乎有些意动,有人喊道:“就让他看看,今天不给个说法,就绝对不让他离开。”
有人带头,大家就跟着响应,于是一群人,主动让开了路。
秦朗迈着坦荡的步伐,走进了住院部大楼,不过那些病人家属以及媒体记者,却也紧随其后,似乎怕一个不留神,秦朗就会趁机溜走了。
汪禄化看着秦朗还没穿上白大褂的背影,手摸摸被葡萄砸得头昏脑涨的脑袋,又气又恼火。
这时,护士长吕香花闻讯赶来,正好看到秦朗被患者包围的一幕,嘴角不由泛起了阴笑,“哼,长得帅有屁用,老娘看你今天还怎么挺过去。到时候事情闹大了,你再想求我,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重症监护室。
随着人群的涌来,过道里立刻被挤得水泄不通。
“秦医生,你怎么来了?”
值班护士和医生,看到秦朗进来,又看到秦朗身后跟着的一大群人,明显有些惊慌,匆匆跑过来。
秦朗眉头紧锁,并没有说话。
反倒是翁小仟,在他的旁边,小声道:“病人一直昏迷不醒,呈植物人的状态。到晚上的时候,生理指标的波动却变得非常大,医生也查不出来,具体是哪里有异常。”
说完,又暗暗叹了一口气。
这是她从进入医院一来,遇到的最棘手的病例,病人突然陷入植物人的状态,却完全检查不出任何的原因。
最奇怪的是,病人到子夜时分,各项生理指标都会出现大幅度的波动,等到时间一过,又会恢复正常。
接收的医护人员,都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直到有人爆料,说秦朗昨天下午跟病人接触过,并且有多个证人证实,秦朗治疗过这个病人,后来不知道经过谁的唆使,患者家属便把责任推到了秦朗身上,义愤填膺的找他茬。
只有秦朗和翁小仟心里明白,唆使患者家属的人,跟汪禄化和王吏脱不了干系。
“庸医,你现在看也看了,是不是该给个说法了?”尾随而至的病人家属喊道。
此时,重症监护室门前被那些病人家属,媒体记者以及看热闹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
翁小仟深吸了一口气,道:“你们想要什么样的说法?”
“赔偿!”
“必须赔偿!”
“最少五百万!”
病人家属一个比一个强势,咄咄逼人,狮子大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