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跟这个有关系?”
“我和建国也猜想过的,我觉得十有八九,是跟那次去迪拜有关系……”李慧若有所思了起来。
秦朗十分汗颜,姨妈这回真是哪壶不提提哪壶,花朵的病情还没搞清楚呢,两个女人就在这里瞎猜,自己吓自己。
这下提到迪拜,跟他必然脱不了干系,这不是分明往他身上泼屎嘛?
未免两个女人继续浪费时间,拖延花朵的病情,他只好挥挥手打断两人的对话。
莫念北马上反应过来,便说道:“慧慧,我们还是快别说了,我的医生朋友,等不及了,要去给花朵诊断。”
李慧纳闷不已,望了望秦朗:“你……是哑巴?”
秦朗眼一瞪,莫念北哭笑不得,赶紧说道:“别小看哑巴,医术可高明着呢!”
李慧顿时一股脑子的疑问,欲言而止。
刚打开花朵房间的门,那阵少女的惨痛声,便更加强烈了,充斥着耳膜,让人为之震撼。
不过,除了花朵的喊声之外,秦朗还嗅到了一股不对劲的气息,墨镜下的双眸,散发着戾气,紧紧的盯着花朵床边站着的背影。
房内一共有两个人,除了花朵的父亲花建国之外,还有另外一名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背对着众人,从后面看,身材中等,头发旺盛,穿着白色长袍,旁边放了一个药箱,从装扮上看,像是一名医生。
花建国看到莫念北来了,憔悴的双目,顿时一亮。然后不紧不慢的走过来,做出噤声动作,示意几人不要发出太大的动作,影响医生给花朵治病。
此时的花建国看上去憔悴而疲惫,双眼都有些充血了,眼袋肿得跟灯泡似的,一看就知道是彻夜未眠的结果。
不过,这也是情理之中,看到自己的女儿病成这样,作为父亲,他不紧张不担忧才怪。
他和李慧的反应一样,对戴着帽子墨镜的秦朗,感到十分新奇。
毕竟秦朗已经进屋子了,这幅装扮,看上去,也忒怪异了,戴帽子还说得过去,但是墨镜也戴,就有装-逼的嫌疑了。
搞得跟特务,或者小贼似的。
“我说花大哥,你能不能对我朋友,友好一些?”莫念北小声碎念,用手在他的眼前挥了挥,斩断他的视线。
原来是莫念北的朋友。
花建国苦涩的笑了笑,不过他并没有放弃,斩断的视线又重新落在秦朗的脸上,盯了他好一会儿,才移开眼睛,脸上透着一丝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