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我们说过其它话。而且据我所知,父亲他只去过一次华夏,就算学了一些华夏语,也不会说得这么顺利。天啊,他的变化实在太惊人了,我都要怀疑他到底是不是我父亲了。”
“那就奇了怪了!”花朵一头雾水的对秦朗说道:“王子说他也不知道酋长什么时候学了汉语的。”
秦朗知道此酋长非酋长,但他并没有张声,避免打草惊蛇。
“酋长啊,既然你懂的说华夏语,那咱们也不存在语言障碍了,王子派了一位医生过来,想给你看看病,就是这位秦医生,医术很了得,如果你不想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就让秦医生给你看看病吧!”花朵对冒牌酋长说道。
“哼,华夏医生?放屁,我生平最厌恶华夏人,一群势利眼的龟孙子,现在我是酋长,这个福得流油的国家是我的,等我储备好了军事力量,我一定要去攻打你们华夏国!”冒牌酋长阴狠的朝花朵说道。
花朵俏脸一僵,惊道:“酋长大人,你对华夏国的仇怨很大啊,不会是你以前被华夏人欺负过,落下了什么心理阴影了吧?”
“别废话,带着你那狗屁医生,给我滚出去!要是再让我看到你们,别怪我不客气!”冒牌酋长挥手驱逐道。
“不客气?哼,我倒想看看你究竟会怎么对我不客气!”秦朗一个箭步,像一阵影子似的,来到了冒牌酋长的身边。
他接下来要取得这个酋长的血,来判断他心中的疑惑。
“你想做什么?”冒牌酋长目光落在秦朗身上,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他一惊,警惕道:“我应该是在哪里见过你?”
狗鼻子还挺灵敏!
秦朗在心里冷哼了一声,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医生,请酋长配合我治疗。”
“配合你治疗?哼,别做梦了!”冒牌酋长抓过桌上的人参,如法炮制,朝秦朗扔了过去。
秦朗急忙闪躲,眼下周大水还没露出真身,他不能用强硬的手段,去对付意识被控制了的酋长。
“滚啊,给我滚!”冒牌酋长歇斯底里的喊着。慌乱中,挂在桌底下的一个容器掉到了地上,冒着轻烟的红色液体撒了一地。
一阵带着草药味的腥气,直喷如秦朗的鼻尖,他目光一亮,知道这是酋长的血。
既然这样,他就不用费工夫去取他的鲜血了。
“我的血,我的血啊!”冒牌酋长心疼至极,急忙蹲下身子,用手捞起血液,往自己嘴倒,一边倒还一边啧啧的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