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这头小魔女,快给我说说干了啥好事?”
她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朝秦朗挤挤眼睛,却只字不提。
秦朗古怪的看着她,若有所思。
“你们知不知道王子具体生的是哪方面的病?”有人用英语低声议论道。
“不知道,也打听不到,距我的一些来治疗过的医生朋友说,是一种十分稀罕的怪病,外界也传得很邪乎,说这种病想治好,难过登天。”
“反正就来碰碰运气,不仅冲着他优厚的报酬,更重要的是这位赫姆丹王子是迪拜皇室未来继承人,要是把他给治好了,以后在迪拜横着走都没问题。”
几个医生嘀嘀咕咕的议论着,不难看出,他们大部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程老哥,你怎么看这个王子的病?”秦朗问程响道。
“说实话,我也是一头雾水,外面对于王子的病,只用怪病一词来形容,没头没尾,没头绪,本想来准备一些治疗方案的,现在只能临场发挥了,不过我想应该是一种很棘手的病。”程响摊摊手道。
秦朗若有所思了起来,“怪病?难道是邪乎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