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
过了半晌,施晴才道:“那债主让我今晚去一趟爱华宾馆,他们在宾馆的套房里等着我。”
秦朗摇摇头,且不说那债主有没有抱着什么不轨的心思,单是施晴弱女子一个,若是单枪匹马的赴会,安全肯定是个问题。他这个保镖显然要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了。
“你是去还是不去呢?若去的话,我陪你。”秦朗道。
“秦爷爷,谢谢你。”施晴感激的看了秦朗一眼,又道:“我不想去,但是我不得不去。不是为那赌鬼父亲,而是为他赌输的股份,我父亲手里掌握着集团百分之十五的股份,若是这股份真的被外人占有,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如此,那你就放宽心吧。不管前面是刀山火海,还是一片坦途,都有我老人家护着你呢。我老人家只要还给你当一天保镖,就会护你一天的周全。区区一些小毛贼,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秦朗宽慰道。
施晴心里踏实了许多,点点头,继而又柔弱的把脑袋埋进了秦朗的怀里。
晚上七点。
一辆路虎驶出了杏林医药,朝着爱华宾馆的方位开去。
坐在车上的,自然是秦朗和施晴。
“我爷爷突发脑溢血,进手术室之前,做了一系列的安排,他老人家当时是怕进了手术室,就再也出不来了,所作的安排,其实就是在安排后事。爷爷指示我来接手整个集团的运转,并对咱们家的股份作了安排,特别是我父亲手里的股份,爷爷要全部收回,只可惜程序才走完一半,爷爷就快不行了,不得不马上送去手术室,后来虽然抢救过来,但却成了植物人,收回我父亲手里股份的事情,就搁置了下来。”
施晴一边开车,一边将家族股份的情况,跟秦朗说了一遍。
秦朗这时候,已经大致清楚了里面的细节。
整个杏林医药,百分之六十的股份都掌握在施氏家族的手里,当然,准确些说,是掌握在施晴她爷爷的手里。另外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则分配给了集团里的元老。
施晴的爷爷是集团最大的股东,也是实际掌舵人,不过他老人家将自己手里的股份,分出去了一半多。其中百分之十五给了儿子,另外有百分之二十,则平均分配给了施晴两姐妹,两姐妹各占百分之十。
不过这种家族内部的股权分配只是私人授权,也就是说,施晴的爷爷有随时收回这些股份的权利。只可惜,他老人家被儿子气得脑溢血,在进手术室之前,只来得及做了些安排,和立了遗嘱,却没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