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怕被人看到,他才不会缩在这单车棚里等待敌人上门。
“我当是谁呢,胆儿挺肥的啊,还敢上门找死,你这么嚣张,你妈知道吗?”走近后,秦朗眯着眼,冷声道。
“哼,秦大傻,你敢偷我手机,传我照片,你就该料到有什么下场!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姓钱!”
“你干脆说不是人好了,不过,你本身就不是人,你是禽兽,否则,怎么连校长的女人都敢搞呢?”
钱大兵气炸了,若是头顶能冒烟,他早就烧成灰烬了。此时脑袋空白得只剩下愤怒,把上次妓女来学校找茬时,秦朗折断他手指的教训,忘记得一清二楚。
倏然像头发疯的牛,挥舞着拳头向秦朗冲过去。
秦朗眼疾手快没有任何武器就敢冲过来,钱大兵纯粹是找死。
就在对方快靠近的时候,秦朗一手抹过他的头顶,挥掉鸭舌帽后,把他的头发紧紧抓在手里,五指一拢,数条发根被连根拔起。
“啊……!”一声惨叫传来,钱大兵痛得呲牙咧嘴,瞠目吐舌,相貌狰狞。
刚才的嚣张气焰消失怡尽,他不得不将双手合并放在头顶扣住秦朗的手。试图想减轻一丝痛楚。
在秦朗眼里,这些反抗简直无力到极致。他瞬间内劲勃发,很快蔓延散开,深入对方的手掌。
钱大兵的手如同碰到了滚烫的开水,被生生弹开,旋即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钻入到骨髓。
然后他还没得及缓解手上的痛楚,又被另一波疼痛袭击。
秦朗抓住了他更多头发,强行往前拖行。
头部本身是敏感部位,如今头发被抓住拖行,不仅数条发根被强行拔起,钱大兵甚至感觉到整块都皮都要被掀起,这种不堪言的痛苦,简直难以形容。
秦朗动手了就不会轻易住手,将这个该死之人拖行一段路后,又把他狠狠的压在锁车的铁管上,一脚狠狠踏上了他的脊背。
“啊……”一股汹涌的鲜血从钱大兵的嘴里喷了出来。
适可而止,秦朗又踩了几脚,才罢休。脚依然在对方的背上,没挪开,厉声警告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了,再敢惹我一下,哼,你等着入土为安吧。”
脚一缩,一勾,把钱大兵踢成正面朝上,像死狗似的瘫痪在地。
他控制好了力度,也注意避免踩在致命部位上,钱大兵吃尽了苦头,也见了血,看上去血腥,但不会致命。但以后会随着年龄增长,渐渐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