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侨国际大厦,秦朗一脸阴沉的刚走出旋转玻璃门,紧接着,就有一个女人蹬着高跟鞋,气冲冲的也朝玻璃门走了过来。
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朗的后妈曹艳。
在曹艳快要穿过玻璃门的时候,一个男人追了上来。
“艳艳,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以前我是对不起过你,但这一次我回来,真的是诚心向你弥补我当年的错误。”男人拉住了曹艳的胳膊,态度诚恳,表情热切,全然不顾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大厦正门。
曹艳狠狠甩开对方的手,脚步停了下来,指着鼻子骂道:“朱刚烈,老娘今天之所以愿意出来见你,完全是看在当年的那点情分上。你还蹬鼻子上脸了是不是?你现在告诉我弥补错误,当年干什么去了?让开!”
朱刚烈就是不肯让路,苦笑道:“艳艳,我知道当年都是我的错,是我该死,是我混蛋。可是你知道吗?这些年来,我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你。我以为自己会忘记你,可是我做不到,越想忘记,就越是发现,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
“爱?”曹艳冷笑起来,“你也配说爱?你还把我当成以前那个啥也不懂的小姑娘,被你迷魂汤一灌,就啥也信你了是吧?老娘这些年电视剧看多了,你说的这些台词,电视剧上都演烂了,我听到就恶心。”
“艳艳,我没有骗你,我对你的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证。”说着,朱刚烈突然一把捋起了西服袖子,将里面的衬衫等衣物都褪到了胳膊肘,赤裸裸着胳膊伸到了曹艳眼前,动情的说道:“这些年,我一直活在悔恨和思念当中,活的苦不堪言。为了缓解这种痛苦,我就用刀子在自己胳膊上刻,一笔一笔的刻,血流出来,我都感觉不到疼,因为我的心,比他更疼。”
曹艳目光轻蔑的一扫,突然就震惊的凝固住了。
在朱刚烈****的胳膊上,布满了疤痕,这些疤痕歪歪扭扭,但组合在一起,却是一排排的汉字:艳艳,我爱你!艳艳,我想你!艳艳,我错了!艳艳……
男人是理性的动物,而女人则是感性的动物。看到朱刚烈的胳膊,曹艳心里那还没完全死绝的旧情,似乎有了一点死灰复燃的迹象。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目光复杂的问道:“既然你口口声声说一直都爱我,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从不来找我?”
朱刚烈听到这话,瞳孔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窃喜,他苦涩的一笑:“我不是不想找你,而是没脸来找你。从当年离开你的时候,我就下定决心,这辈子不混出个人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