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皮的汉子下了马车,这个谜团就一直在刘辩的心头萦绕。他想了一千个理由,可一千个理由好像都不成立,真相,或许只有等到对方愿意揭开的时候,才会现出谜底。
城下的金铁交鸣声还在持续,不过却要比先前凌乱了许多。站在城头上的刘辩,正聆听着铁剑交击的声音,突然听到城下传来了一群龙骑卫的叫好声。
当龙骑卫的叫好声落下,下面的争斗声已然止住。
刘辩回过头,朝身后站着的张辽和高顺摆了下手,对他们说道:“想来邓展已是将那剑客擒获,我等下去看看!”
“诺!”二人应了一声,跟着刘辩,一溜小跑下了城墙。
刚走到城门处,刘辩就看到在城门口围着一群龙骑卫。
见刘辩下了城墙,围成一团的龙骑卫赶忙撤步让开,给他让出了通路。
出现在刘辩眼前的,是一个两条大腿和右手手腕汩汩冒着鲜血、瘫坐在地上的紫膛脸色汉子,在那汉子身前,站着手持长剑,剑尖斜斜指向地面的邓展。
“殿下!”看到刘辩,邓展双手抱剑,向刘辩见了个礼。
朝邓展点了下头,刘辩走到那紫膛脸庞的汉子身前,双手背在身后,一边低头看着那汉子,一边绕着那汉子走了一圈。
瘫坐在地上,那汉子兀自仰着脸,满脸怒容的瞪着刘辩,好似全然不顾被邓展刺伤的伤口。
不过刘辩却晓得,邓展刺出的这几剑,剑剑都是直取那汉子的经脉,经脉被挑断,恐怕那汉子即使是痊愈,将来也是行不得路、拿不得剑了。
“押到官府!”绕着那汉子走了一圈,刘辩止住脚步后,朝那汉子摆了下手,向一旁的龙骑卫吩咐了一句。
待到一众龙骑卫应了一声,刘辩并未多说话,转身向城内走去。
张辽和高顺自是紧跟着刘辩。站在紫膛面色汉子身前的邓展,待到几名龙骑卫将那汉子捆了,也小跑着向刘辩等人追了上去。
“此人与邓将军怕不是斗了五六十招?”邓展刚追上来,走在前面的刘辩就对他说道:“能与将军如此缠斗,此人想来也是个人物。”
“是!”跟在刘辩身后,邓展一边走一边应道:“末将倒是认得此人,他本是河套人氏,常年与匈奴人杂居,前两年来了中原,好似投在了袁术帐下!”
“如此一说,无须再审了!”扭头朝邓展微微一笑,刘辩对邓展和一旁的高顺、张辽说道:“早先本王已是猜到连番遇刺,与那袁术相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