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掏摸着,懒洋洋的对公孙瓒说道:“如此便谢过前将军了!”
谢过公孙瓒,刘辩俯下身子,将嘴唇凑在怀中舞娘的耳朵上,语气中透着无尽猥琐的对那舞娘说道:“本王摸的莫不是这般舒服?水儿都流到大腿上了!”
被刘辩如此调笑,舞娘虽说早有了身为男人玩物的觉悟,不免还是满面娇羞的红着脸,把头扭向了一旁。
刘辩的这句话说的虽是不甚大声,却被一旁坐着的公孙瓒听的清清楚楚。
听了刘辩这句极尽猥亵话,公孙瓒心内暗暗叹了一句:“难怪当年先帝曾经说过,太子不宜为帝,几次三番欲将之废黜。此子虽说危难之时可一鸣惊人,一旦安稳下来,却也是这般无状。想来老夫真是高看了他。”
心内如此想着,公孙瓒看向刘辩的眼神中却透出了几分鄙夷,对完全掌控刘辩,也是多了几分信心。
与舞娘调笑着的刘辩,背对公孙瓒,就好似完全没感觉到在他身后,正有着一双满含着鄙视的目光正冷冷的扫视着他,那只在舞娘两腿之间游走的手,更是放肆的探到了舞娘那片乌黑的绒绒草地之中,轻轻的逗弄着正流淌着潺潺清流的粉色溪谷。而此时在刘辩寝处之外的荷塘边,管青正面向荷塘而立,望着那满塘的粉色荷花与葱翠莲叶,她的眸子中闪动着点点莹莹的泪光。在阳光的照射下,立于荷塘边的管青,显得是那么的孤寂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