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钱,都被官家给收了去,剩下的两个子儿,连粮食都是买不起。小老儿的两个闺女和一个儿子,就是被活活给饿死的!”
“哦!”船叟说到当年的事情,语气里多少透着些怨气,诸葛均听了,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说道:“皇权倾颓,皆由昏君而起……”
“先生可不敢这么说!”诸葛均的话刚说出口,船叟就连忙说道:“虽是昏君,可终究还是皇帝。这不,灵帝早已驾崩,而今的日子,可是好过了许多!”
“袁术呢?”回头看了一眼船叟,诸葛均问道:“袁术如何?”
“比之灵帝,怕是只有过而无不如!”摇了摇头,船叟说道:“起先还是不错,可到了后来,那搜刮的,着实是要比灵帝那会还要刻薄!”
船叟在淮河之上撑船已有四十年,淮河沿岸的兴衰成败,他是历历在目。
听了他的话之后,诸葛均皱起了眉头。
他的怀中还揣着诸葛亮给他的锦囊,可他却并没有打算拆开。
到了洛阳,诸葛均接到刘辩要他即刻前往辽东的命令时,心中是陡然一紧。
他晓得,刘辩是要借助辽东人的手,来杀他这个诸葛亮的兄弟。
对诸葛亮不愿投效刘辩,他也是颇有腹诽,可兄长的决断,他又无力逆转。幸而徐庶要他留在寿春,等候刘辩再次下达命令,诸葛均心中才算是安稳了一些。这几日,他每天都是摆出要来淮河岸边找寻美姬的态势,可真正到了岸边,那些画舫秀船,他却是从来也没登过,整日便是乘坐船叟的小舟,在这淮水之中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