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为营中兵士洗衣,立于彼处的,便是衣衫交由她们浆洗的兵士!”
朝那几个抱拳躬身立于稍远处的兵士看了一眼,刘辩又看了看几个跪伏在地上的妇人,嘴角微微一牵,抖了下缰绳,向身后跟着的众人说道:“随本王入营!”
他并没有说出要如何处置那几个兵士,跟在他身后的一群人一个个都是满脸的愕然,不晓得这件事他究竟有何打算reads;。
“殿下!”刚走出两步,王柳又向刘辩小声问道:“那几个兵士和妇人还在等着。”
“心甘情愿之事,本王问它作甚?”扭头看了王柳一眼,刘辩对她说道:“告知他们,要他们散了,该作甚便去作甚!”
“诺!”刘辩的反应有些出乎王柳的意料,她愣了一下,才连忙抱拳应了,兜转战马,朝那几个立于稍远处的秦军和跪在地上的妇人奔了过去。
“殿下有令!”到了那几个秦军和妇人近前,王柳将战马一勒喊了一声。
心内正自忐忑着,陡然听到她这声喊,几个秦军赶忙将身子躬的更低一些,一个个竟是有些哆嗦起来。
跪伏在地上的妇人们,听到“殿下有令”这四个字,更是三魂吓的走了两魂半,伏在地上,浑身都还在不住的发抖。
“令你等散了,该作甚便去作甚!”朝那几个秦军和妇人一摆手,王柳兜转战马,掉头走了。
当她掉转战马离去时,几个秦军和妇人都抬起了头,愕然的望着她的背影。
本以为至少会遭来一场责难,却没想到,秦王根本没打算追究这件事情。
直到王柳回了刘辩身后,这几个秦军和妇人犹自没回过神来。
望着刘辩等人离去的背影,一个秦军兵士吞咽了口唾沫,下意识的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几个跪伏在地上的妇人也是吓的浑身直哆嗦,陡然听得王柳要她们散了,一个个全头愕然的抬起头望向一旁的秦军兵士们。
妇人们没搞明白究竟是闹的哪出,几个秦军兵士却是晓得,定然是刘辩以为他们欺负营地中的妇人,才特意令王柳前来查问。
假若不是妇人人自愿为他们浆洗衣衫,恐怕这次便是要受到不轻的责罚。
一个个额头上冷汗涔涔的冒着,其中一个反应快些的秦军,跨步走到一个妇人身旁,端起她面前的木盆就走。
见木盆被他端起,那妇人连忙站了起来,上前抓着盆沿问道:“恩公这是作甚?”
“殿下以为我等欺辱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