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让刘辩顿时愣了一愣。
“元直是说……”微微蹙起眉头,看着徐庶,刘辩向他问道:“本王送于吕布的战马,将会成为徐州开战的关键?”
“正是!”坐在逍遥椅上,徐庶扭头看着刘辩,对他说道:“运送战马前去徐州,吕布定然会请运送战马的兵士从小沛一线经过。刘备倒是不敢对吕布怎样,可他帐前关羽、张飞,对吕布均是不服。尤其那张飞,虽说字画一绝,脾性却是异常暴躁,得知送给吕布的战马从小沛经过,必定前去劫掠……”
“那便不走小沛!”沉吟了片刻,刘辩对徐庶说道:“军师且去安排,战马五千匹,分为五次运送,告知吕布,每月一千匹,要他着人查收。”
“诺!”听了刘辩的这番话,徐庶连忙应了一声。
眼下想要暂缓吕布与刘备矛盾激化,唯一的办法,只有将战马分批送去徐州。
吕布虽是勇武,却喜好贪占些小便宜。战马分批送去,也是给吕布一个暗示,要他暂且莫要去动刘备。
在洛阳反叛险些被杀,吕布对洛阳多少会有点忌惮,刘辩的暗示恐怕是让吕布暂且消停的唯一办法。
三日之后,徐州城内。
刚刚接到洛阳送来书信的吕布,跪坐于前厅之内,一脸愤懑的将手中书信甩到了陈宫的面前。
坐在吕布侧首下方的陈宫,躬身捡起甩到他面前的书信,展开简单浏览了一遍,才皱起眉头对吕布说道:“温候,洛阳王将战马分批送达,是要告知温候,暂且不可动刘备。”
“某自是晓得!”紧紧的皱着眉头,吕布眼睛眯了眯,咬着牙说道:“果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洛阳王与那刘备,终究还是亲眷,看出某要借用战马为由头,对刘备动手,于是便使出了这手!”
“未必!”吕布的话音才落,陈宫就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对吕布说道:“洛阳王恐怕是想告知温候,眼下不是征讨刘备的最佳时机。”
“此话怎解?”皱着眉头,吕布把视线转向了陈宫,心内颇有些疑惑的向陈宫问道:“莫非洛阳王赞同某攻破刘备,将这徐州收入囊中?”
“温候试想,当日洛阳王因何将温候驱逐至徐州?”看着吕布,陈宫嘴角挂着淡然的笑容,对他说道:“且自温候来到徐州,洛阳王屡次调拨兵械、钱粮,助温候扩大军力,若是注重与那刘备的同宗关系,为何不助他站稳徐州?”
“公台的意思是……?”被陈宫一语点醒,吕布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茫然的说道:“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