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恐怕陶谦便会如临大敌。如此境遇,试问温候如何立足于世?”
贾诩话说的确是难听,可字字在理,纵然吕布听了满心不爽,却也说不出什么,只能紧紧的拧着眉头,一脸愤懑的在那坐着。
“中郎既然前来,定有妙计!”吕布虽是没有说话,站在二人之间的陈宫却转过身,抱拳向贾诩行了一礼,对贾诩说道:“在下愿闻其详!”
看了吕布一眼,贾诩伸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略作沉吟,便对陈宫说道:“那陶谦向来身子骨弱,每日须有药材保着,方可如常人一般。假若我等买通送药之人,给他添上一两味……”
话说到这里,贾诩就没再说话,只是嘴角微微牵出一抹怪怪的笑容,眼睛眯缝着看向陈宫。
陈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便抚掌大笑说道:“向往有人对某言说中郎乃是毒士,某尚不信,今日闻得中郎一言,方才信了。好计,只是忒毒了一些!”
“无毒不丈夫!”脸上保持着笑容,贾诩嘴角保持着那抹淡淡的笑容,并没多说什么,只是轻描淡写的丢出了这么一句话。
“好!”点了点头,陈宫再次抱起双拳,朝贾诩躬身一礼,对贾诩说道:“温候与我等均是入不得徐州城,中郎以洛阳王之名,却是入得。买通送药之人,便请中郎去做,可否?”
“可!”贾诩丝毫没有半点推辞,点了下头,应下了陈宫的请求,接着便站起身,抱拳朝陈宫拱了拱说道:“如此某便先入徐州,在城内等候温候。带到温候占了徐州,殿下自会送来兵刃、粮草!”
或许是对刘辩还有着很深的成见,贾诩在说这番话时,吕布始终没有半点表示。
直到贾诩离开了屋内,跨步走了出去,吕布才抬起头,看着陈宫,向陈宫问道:“那贾诩究竟何意?”
“此乃连环之计!”听得吕布发问,陈宫微微一笑,对他说道:“若是陶谦身亡,这徐州便会为刘备所得。温候届时前去投靠刘备,刘备必定假意将徐州让给温候,温候无须夺得徐州,只须先向刘备借下小沛,待到整兵齐备,趁刘备不意将徐州一举夺下,自此徐州便入了温候之手!”
“莫非那贾诩果真不是调笑于某!”听了陈宫的一番话,吕布一脸恍然的点了点头,好似自言自语的说了这么一句。
“温候多虑了!”抬手捋着下巴上的胡须,陈宫脸上漾满了笑容,对吕布说道:“若是贾诩有心调笑,也不至专程从洛阳千里迢迢赶到徐州。此番贾诩前来,正是应了洛阳王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