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内,有几个离此处稍远的匈奴人无意间看到刘辩等人杀了那匈奴将军,怪叫着抬手朝他们这边指来。
行踪被匈奴人发现,刘辩也不耽搁,一把抄起身旁蔡琰那瘦瘦的身躯,将她背在身上,迈开步子向他们藏匿战马的地方跑了过去。
幸好事先将战马藏的很近,当匈奴人派出骑兵冲出军营前来追赶时,他们已经解开了战马脚下的麻布,抽出了马口中的木棍,上了战马,策马朝着事先和高顺约定的地方奔去。
追出军营的匈奴人足有千余之多,匈奴人一边追赶,还一边不断的向刘辩等人射出箭矢。
可惜他们离刘辩等人太远,箭矢夹着风声飞向刘辩等人后背,却都在离他们很远的地方便没了劲头,纷纷掉落在地上。
蔡琰穿着匈奴人的衣衫,坐在刘辩身前的马背上,整个人都被刘辩的臂膀护持着。
她从没有像此时这般感到过安全,被匈奴人俘获了仅仅只有一天,就在她几乎要彻底绝望的时候,刘辩如同在梦境中一样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将她从有着十万人之众的匈奴军营中救出。
战马奔驰,蔡琰只觉着耳边阵阵风响。
身体依偎在刘辩的怀中,她能感觉的到刘辩的心跳和他身体的温度。
靠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对蔡琰来说,恐怕世间再没有任何地方能让她感到比这里更加温暖和让她安心。
刘辩救出蔡琰,领着王柳等人离开匈奴军营的同时,在先前关押蔡琰的帐篷外,刘豹脸色铁青,低头看着那些被刘辩等人拧断颈子的匈奴兵。
“大王,都是脖子被人拧断!”一个匈奴人蹲在地上,仔细的检视了地上的尸体后,站起身,躬着身子,将一只手环在胸前,对刘豹说道:“手法利落,均是一击毙命!”
“拧断了脖子!”紧紧的蹙着眉头,刘豹喃喃的重复了一句那匈奴人的话,随后又加重了语气问道:“莫非没有一个人是被刀剑所伤?”
“没有!”检视尸体的匈奴人摇了摇头,以十分肯定的语气对刘豹说道:“我已仔细检视过,所有尸体都是颈部骨骼被人硬生生的拧断,没有一个人身上存留锐器伤痕!”
心内还是有些不肯相信那匈奴人说的话,刘豹走到地上的一排尸体前,亲自检看了几具尸体后,才眼睛微微眯了眯,语气很是讶异的低声说道:“洛阳军之中,竟是有着这般人物,能从我十万大军中悄然无息的将一个女人救走……”
“大王!”就在刘豹还在为洛阳军之中有人能悄然无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