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兵士去了!”
龙骑卫带回的消息,让刘辩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公孙度惹事,竟会找了如此蹩脚的法子。在两军驻地之间的野地中擒了三个抓兔子的冀州军,但凡明眼人,都能看出公孙度是在故意找茬。
若是刘辩想要粗暴解决此事,只须命人前去公孙度军营,将人搜出便可安抚袁氏兄弟。不过这样一来,恐怕公孙度心内却是会有另一番考量。
也正是因此,刘辩并未当即做出决断,而是朝那龙骑卫摆了摆手,待到龙骑卫退出帅帐,才向庞统问道:“军师以为如何?”
“殿下若不调停,无论袁氏兄弟还是公孙度父子,心内对殿下难免都会轻视!”低头略略沉吟了一下,庞统才对刘辩说道:“殿下可请子龙前来!”
“来人!”庞统提起赵云,刘辩立刻便向帐外喊了一声。
待到守在帐外的兵士进入帐内,不等那兵士向他行礼,刘辩就对那兵士说道:“你即刻去请赵云将军前来!”
“诺!”兵士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帅帐。
刘辩与庞统在帐内等候赵云,辽东军军营外,数万冀州军,在袁尚的率领下,列起了整齐的整列,与军营内的辽东军对峙。
站在冀州军阵列最前面的,是手持大盾的重步兵。所有重步兵,都将大盾挡在身前,手中提着短矛,短矛的矛尖斜斜向上,指着辽东军军营。
在重步兵背后列阵的则是手持长弓的弓箭手。每个冀州军的弓箭手,都是左手握着弓柄,右手捏着一支羽箭,做好了随时搭箭向辽东军发射的准备。
辽东军的军营内,虽是有五万将士之多,可前来阻截冀州军,与冀州军对峙的,不过寥寥数千人。
而且来到军营边缘的辽东军,并无重步兵和骑兵,清一色的全是弓箭手。
如此阵势,只要冀州军发起冲锋,以双方近到几乎鼻息相闻的距离,顷刻间,在军营内侧列阵的辽东军便会被冀州军杀个干净。
驻马立于袁尚身旁,望着辽东军军营,颜良微微蹙起眉头,向袁尚凑近了一些,小声对袁尚说道:“公子,以末将看来,好似有些不对!”
“有甚不对?”不待袁尚说话,立于他另一侧的丑就睁圆了眼睛,朝颜良瞪了一眼,没好气的对颜良说道:“莫非你也如二公子一般,一心只等着那洛阳王前来为我等主持公道?”
“鸟!”丑的话才出口,颜良就回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对他说道:“你我领军多年,可曾见过两军对峙,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