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一个心急,慌忙的上前,手上的力道刚刚好,拍打着苏晴空的后背,如耳语一般的声音总是让苏晴空有一种对方是不是说过这种话的错觉。
“你没事吧?”
轻如呢喃的一句话,在苏晴空的耳边轻轻的回荡着。
他下意识的在自己的口袋里找手巾,知道自己此刻穿着是睡衣的时候也就转身去找纸巾了。
傅斯年确实是那种会随身携带手巾的人,可睡觉的时候,在床上的时候,这些东西可是不会带的。
从床边的纸盒里抽了几张纸之后,傅斯年递给苏晴空,“擦一下吧。”
有水渍不小心落在被子上了,特别的明显,苏晴空的嘴边也有了点点的水渍。
她拿起纸巾,简单的擦拭了一下,就感受到傅斯年宽厚的手掌一直停留在她的背后轻轻的拍着。
力气也不重,基本上就类似于轻柔的抚摸了。
她坐在床上,他坐在他的背后,靠近着她,手掌在她的背部轻轻的拍着,这种感觉太过于熟悉了,大有一种回到从前亲密无间的时候了。
苏晴空的目光落在傅斯年的颈项处了,因为衣服宽松的原因,他颈项处比女人还白皙的部分露了出来。
有一条细细的银色的项链,在灯光下特别的好看。
她问,“你什么时候喜欢戴这些东西了?”
离别是可怕的,因为彼此不在彼此身边的那一段日子,对方的改变会让人觉得格外的陌生。
苏晴空记得,傅斯年以前是很少戴这种东西的,他好像最多会在夏天的时候在手指上戴好看的翡翠罢了。
看起来格外的有老贵族的那种气质。
曾经苏晴空问过他,为什么会在夏天的时候戴这种翡翠的扳指。
傅斯年给出的回答很简单,但跟装饰打扮身份地位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只是说,夏天天热,心浮气躁,戴上这个能稍微心平气和那么一些。
当时的苏晴空还不信,笑他不过是喜欢装深沉。
可是后来的苏晴空知道了,傅斯年身上的深沉不是装出来的,而是与身俱来的。
傅斯年错愕了一下,方才意识到苏晴空指的是自己颈项处的项链,他紧张的低头看了看,还好,项链底下挂着的东西,没有露在外面。
他快速的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衫之后,像是想一语带过,希望对方别继续探讨一样,“哦,女朋友送的。”
一句女朋友送的,确实是把苏晴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