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推开了一间尘封了很久的卧室的门,门里有淡淡的灰尘的味道,某一个抽屉里,他打开了之后,淡蓝色的肩带有些褪色了。
这是六年前苏晴空留下来的东西,他保存都了现场,每次有阿姨来打扫的时候,他都特别的嘱咐了一定要将这个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并且千万不要碰左边第三格的那个柜子。
有一次有个阿姨不小心将柜子的位置拉动了一点点,为此傅斯年发了好大好大的脾气。
他拿起淡蓝色的肩带,已经忘记了一开始的时候,它是什么样的眼神了。
“后悔了吗?傅斯年。”
他幽幽然的声音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如果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彼此之间残存的缘分只是孽缘,还会头破血流也选择在一起吗?”
他问自己,也问今晚的月亮。
泪痕在他的脸上已经风干了,留下有些枯燥的地方。
苦笑却依旧在他的脸上占据着绝对的位置。
把肩带安放在抽屉里之后,傅斯年打开了另外的一个抽屉,左边第四格,里面躺着一枚花瓣形的戒指,纵使是在这并不明朗的光线下,也突自的发着光。
闪耀的钻石有些晃眼。
傅斯年拿起戒指,握在手中,然后把手放在了左边的胸口前,“现如今我也领悟到了,原来爱并不是自私,爱是无条件愿意把所有的痛苦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余生,你好就行了。”
——
这一夜,苏晴空从未想过自己会在比赛的场馆停留那么久。
艾琳心疼的看着苏晴空,“小晴,时间也不早了,要不就先回去吧,先回去好好的休息休息,醒来再说?”
显然艾琳关心的话并没有什么用。
茉莉也加入了劝说中来,“晴空,阿姨说的对,先回去,总是要休息的,睡一觉醒来再说,或许现在困扰着你的问题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肖战嘴边的伤口也差不多好了一些了,他叹气,虽然不知道傅斯年跟苏晴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一次真的很严重。
他目前能想到的唯一的原因就是,或许傅斯年还在生气,苏晴空当初拿到那一份有问题的报告的时候没有选择两个人一起去承担结果。
他无奈,“晴空,如果你觉得有什么话没跟傅斯年说清楚的话,找个机会说清楚就好了。”
不是他想劝苏晴空跟傅斯年在一起,而是他已经充分的理解了,苏晴空的世界里,只容得下傅斯年这么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