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凡总，我们傅总说了，您这份合约里有很多尝试性的错误，并且关于利润的问题，他也觉得存在很大的漏洞，还有......”
“还有什么？”
凡总捏着纸质档的合同，眼里明显是可以看到不开心跟生气的。
“还有，我们傅总说了，请你们凡语企业弄清楚自己的定位，如果不是看在您的父亲的份上的话，可能这个项目，我们傅氏从以前到现在都不会考虑你们的。”
“你！傅，傅总真这样说了？”
邹助理看着凡总一副狗急跳墙的样子点了点头，“嗯，原话就是这样。”凡总把纸质档的合同扔在了地上，“那傅总是什么意思，跟我们凡语合作傅氏不也是赚钱了的吗？说得好像我们走了后门完全占了傅氏便宜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