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们连夜就给孙超办了出院手续回到了书店。
在书店里吃了孙芳容煮的一些夜宵后,孙超那几乎有点神经过敏草木皆兵的表情实在让我胃疼,时不时突然敲我的房间门,怀疑那小鬼又回来。
就这样一直闹到半夜三点多,我实在受不了,最后在他的期盼的目光下,连续画了几十张符箓,给他贴了一屋子,这样才让其安心。
因为瞎折腾一夜,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我想起不久前处理李庆国那件事后所遇到的老瞎子,对于他口中那个能改变命运的阴阳池,打心底我还是十分好奇。
爷爷信中的那句:二十年过,必见诡事。让我耿耿于怀,毕竟没有谁愿意日日月月甚至一辈子都和这些东西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