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句话并没有应验在我们三个苦逼的人身上。老瑜他爷爷赵同天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包扎的还可以,是皮肉伤,并没有伤到筋骨。
只是一个晚上时间,从白狮市眨眼来到这两千多公里外,我猜测可能是五鬼搬运符的原因,在一线天亡魂的记忆里,处理饕餮这件事的人是我们百术门的前辈,就是那个中年道人。
这上面的符不知道是不是他留下的,总之威力强横过了头。五鬼搬运符我也会画,不过最多传送一两公里左右,而且只能送一些鸡肋般的死物,不能是活物。
三人的衣服没有换,从洞穴出来时已经破破烂烂,若非医院看到我当时有钱,恐怕连门都踏不进去。
手机没充电器,而且早已没电。我们蹲在路边向路人借手机打电话,可无论男女老少见到我们的模样,还没走近都跟见到鬼似的急忙抛跑开,我们又不能追上去解释自己其实不是坏人,那样只会更让人误会是要抢劫。
最后,老天开眼,终于没有忍心让我们用双腿去走着两千多公里路程。我还是借到了电话……
这电话是一个从一开始蹲在路边,蓬头垢面浑身衣衫褴褛的流浪者兄弟借的,令我吃惊是不是他的身份,而是他这种身份下,还借给我一部当下最新款最土豪的手机,爱疯七!
不过这都不要紧,重要的是我已经联系上白水市的师父,他老人家知道我落难如此,先不厚道的笑岔了气,然后到银行办理了个业务,使我们可以在这里柜台办理不用卡和存折只凭身份证就能领钱。
赵同天先和我们到了白水市后,又去了尾峰镇。在那里这老爷子和老瑜的父母一阵热泪盈眶,并且讲了以后都不会再有守墓人的事情。
既然和好,老瑜的父母干脆把老爷子从白狮市的家搬过来一起住,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我和老瑜回到市里面继续上学。
说来惭愧,因为连续不断的事情,我这大学几乎有百分七八十的时间都在外面,什么考试什么人生规划,完全没有头绪。
辅导员知道我“后台”硬,不敢说我什么,不过学校有来找我聊过几次,都是劝我把心放在学习上,否则以后出去没一本文凭,很难能找到工作。
作为女孩子,雯雯对我的关心从成为女朋友之后放大了好几倍,在我神秘“失踪”的这段时间里,她几乎课程一趟也没落下,重点什么抄了满满的好几本厚厚笔记。
现在每天一有时间,就拉着我在教室里补习。她的想法比较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