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之前,其他人慌不择路从大门的缺口挤出去。隐约间一斌来到我面前喊我……
再醒来时,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一切,不用说,这里又是我熟悉的医院病房。
老瑜坐在一旁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说:“终于醒啦,牛逼的大英雄?”我揉着脑袋想起身,这才发现自己浑身缠满了纱布,背后隐隐刺痛,问他怎么来这。他说,接到医院用我的电话打他手机,他就来了。“那我睡多久了?”我又问。
他说今天刚好十天,如果不是医生说我气虚体弱一时还醒不过来,他早把我推去火葬场了。
十天……这么夸张,看来泄阳咒的副作用一次比一次大了。
习惯性的一摸口袋,糟糕,我的铜葫芦里还装着不少魂魄,可别让医生护士顺了手。老瑜见我眼神不对,打开床边抽屉,拿出一塑料袋丢在床上:“找这个吧,没丢,你丫醒来也不问老子照看你吃没吃早饭,尽整这些破烂。”
我苦笑:“你懂个屁,哥们这次干了个大票,铜葫芦里装了不少魂魄。”
“然后卖钱?”老瑜接口道,我一时语塞。他拿出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其实不是兄弟我不挺你,继承你爷爷的衣钵是好事,但你也太拿它当义务工作,尽把自己往死里整。”
我无言,他说的对呀。,自从学了符箓法术之后,我几乎遇见诡事就作死冲在第一战线,爷爷给我的信中,他希望我能以此保命而已……
“那现在感觉有没有好点。”
“躺了这么久,感觉有点闷闷哒……”
“靠…么么哒你妹啊,能卖萌就是没事了!”
“是闷闷哒不是么么哒…唉,算了。”我想起别墅死了那么多人,没心思开玩笑,便问老瑜具体情况。
他叹了口气说这事真特么惨,死了那么多人。尸体身上都没有具体的指纹,活着的人昏迷了几个,其中一个女孩还因此疯了。警察和一个叫一斌的毛孩子这段时间有来过几趟,见我没醒就走了。
我说可以出院了吗,老瑜说我后背的伤才刚结疤,还要再躺几天。这货知道我是担心医药费的事情,说钱已经被那个叫一斌的毛孩垫了。
其实我哪会在意钱不钱这种问题,身体没有康复逞强不是我的本意,所以还是多躺两天。
老瑜又坐了会儿便准备闪人,不过闪人之前带给我一个消息。就是在昏迷的这十天里,他帮我找了份工作。
这次我留了个心眼,说不会有事叫老子堂堂一表人才去给人